他是绝对不会让这样居心叵测的人,接近兮月的,玩儿什么不好,非得挑这样的人来玩儿,要是她一个想歪了,或者万一不防出点什么岔子,最后遭殃的还不是他?
他为什么冒这样的惊吓!
逗逗她可以,但可真没想过逗出火来,还在这么敏感要命的事上。
凌兮月有些急眼了,揪着男人的胳膊的手用力,并用眼神狠狠地抗议:你这是独裁!
两人在那旁若无人的眼神交战,凌兮月急了,澹台玉瑶却是更急,没忍几秒便咬牙出口:“皇上……”
“怎么?”北辰琰眸光从小妻子身上移开,垂眸下去,寂静无波地落在澹台玉瑶身上,“对朕的话有异议?”
若非他刚才心情不错,唇畔还残留着刚刚的笑意痕迹,恐怕仅那眼神,便能将那站在大殿中央的人直接冻僵。
“玉瑶不敢!”澹台玉瑶赶紧磕下头去,澹台庆也快速赔罪,“臣不敢,皇上名鉴!”
“那便谢恩吧。”北辰琰直接一句将话堵死。
凌兮月瞪北辰琰……被无视了。
“……谢皇上,皇后娘娘。”澹台庆只能谢恩退后,一边给女儿使了个颜色:罢了,来日方长。
北辰琰不似澹台翰泽那个草包,他拿捏不住北辰琰在想什么,还是不要贸然而行的好,连玉瑶他都能忍住不立刻纳入后宫,或许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澹台庆眸光暗扫了一眼凌兮月,难道凌兮月真如传言所说,妒心极强,根本不肯给帝王后宫选人?
她收了他那么多重礼,却半句话不肯为玉瑶说,简直是可恨,可恼。
只是澹台庆都已退回到席位上了,却见得女儿还跪在原地。
“玉瑶。”他忍不住轻唤了一声,“还不快谢恩。”
还杵在那里干什么!
众大臣女眷的眼神纷纷落在澹台玉瑶身上,眸带不解,她没听到皇上的话吗?这是在作何啊。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不解一点点变成了担忧。
“郡主这是做什么?”凌兮月逮住了说话的机会,笑问一声。
澹台玉瑶袖中纤指缓缓收紧,因为头顶那道凌厉眼神的压力,她浑身都轻颤了起来。
她轻低着头,额头碎发和配饰落下的阴影,遮住了她半张面颊,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从她胸脯和身躯的起伏上,隐约感觉到她的呼吸,似乎一点点急促起来。
若是失去这一次机会,她要等到何年何月?
最好的二八年华已过,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