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什么，但开口时，语气冷淡。
“丞相爹爹该不是觉得，九歌会收买七姐和八姐吧！说实话……九歌身上这件衣服，整整穿了三载春秋，若说收买……九歌实在贫穷的很，常常三餐吃不饱……”
女子说着，手指指向小院外：“丞相爹爹且看，这院外的不是野草，是九歌用来充饥的野菜。”
确实如此……原主就是这样生活的。
凤九歌轻吐出一口气，她终于为原主吐了一口气。
原主曾经受到的苦难，她会一点一点的还给这些人。
让他们也悔不当初！
……
看着事情的转换，凤灵儿吓的瘫软在地。
这……还是以前那个痴傻的九妹妹吗？
她对凤雪儿用了什么手段，凤雪儿为什么会傻傻的把以前的那些事情都说出来？
刚才她和凤九歌约定达成之后，凤九歌忽然间就打晕了自己。
再然后……
她是被丞相爹爹说话的声音吵醒的，按照约定好的，她尽可能的去听凤九歌的话。
因为，她的命被凤九歌攥在手心里。
……
可是，为什么凤雪儿会变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一双眸子探究的望向凤九歌。
越看，越觉得，这个以前被她欺负了千百次的女子，忽然间变得琢磨不透。
难不成，是用了什么妖术？
……
凤傲天第一次，觉得自己愧对了雪夕颜。
“九歌……爹爹不知……”
“丞相爹爹，如果可以，可否求您给九歌一间房，休息片刻？”
恳求的话，但说出来的语气，却是冷冽如冰的。
凤傲天说到一半的话，就这么被凤九歌半路截走了。
他略尴尬，看了看凤九歌身上的伤和脸上，无比夸张的血迹。
轻咳两声，终于是转身，走到一直看戏的帝释天旁边。
淡淡开口了：“好了，事情的原委。老臣都知道的差不多了，这些年，一直忙着国事前途。却忽略了府中大小事宜……不曾想……竟……”
后面的话，凤傲天不好再说出来了。
毕竟，府中闹的如此乌烟瘴气，是谁也不想的。
帝释天轻咳一声：“这……相爷也是时候该清理清理门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