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兄，我替九歌来回答。”
跟着凤九歌一同升上来的帝无月轻轻开口。
他举着手，示意回答。
帝冥夜没有开口说话，但一双眼却一直盯着凤九歌。
似是想要透过眼神看到她的心里。
片刻之后，他终于开口：“本王是要凤九歌回答。无月不必争抢。”
“王兄，我……”
帝无月还想再说些什么，但帝冥夜却已经抬手，示意他不要说下去。
凤九歌第一次觉得尴尬，这般尴尬，这二人按理来说是兄弟啊。
为何看起来，这般不亲近？
一个是最受皇帝宠爱，受世人拥戴的皇子，而另外一个却是无人问津的皇子。
这两者之间，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分歧的吧！
……
“凤九歌，你坐下吧。”
凤九歌听到这句话，缓缓坐下。
有了这一次的教训，下半节课她一心一意，将脑海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全都拍飞了。
果然，帝冥夜这个人还真不是吹出来的，他讲课当真是受听极了。
古今中外，所有的一切，几乎无所不知。
听着听着，凤九歌忽然间就不想下课了。
……
但下课时辰还是到了，帝冥夜离开之时，还留下了一句话。
“凤九歌，到本王殿中来一趟。”
……
凤九歌收拾好桌上的课本之后，心中有些纳闷。
虽然有些纳闷，但现在人家是教书先生，终归还是跟了上去。
……
最近三阶教室一下子变得热闹了起来，帝无月不但跟着凤九歌升阶上来了。
就连马俊也屁颠屁颠的从四阶教室跑到了三阶教室来了。
……
“你盯着我做什么？”
“看你看什么。”
“我看我阿姐。”
“那我看你……”
马俊的位置在凤璃茉的前排，等所有人散去之时。
他便回头，一手撑着桌子扶着下巴盯着凤璃茉看。
凤璃茉爱答不理的瞪了马俊一眼，起身离开。
……
帝冥这人极其事多，他人还没到，皇帝就已经派人前来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