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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让人救回北辰桓后,根本没给什么北辰桓郡王大帅的礼遇,而是把人软禁了起来,由只听命他的亲兵看守。
以北辰桓那自以为高人一等的骄横性子,能受得了这个苦才怪。
那校尉点了点头,气怒不已:“可不是,小侯爷明明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倒好,反而骂您恨您,还对兄弟们喊打喊杀,真以为等回到京城,陛下得知了他的丰功伟绩,还能容他风光得意?”
战云扬嘲讽地笑了笑:“毕竟是宗室之后,没脾气才要叫人奇怪。也罢,我去看看!”
还未走近帐篷,就听见了北辰桓中气十足的谩骂声。
“好你个战云扬,究竟有没有把本王当成主帅,等回了京,本王定然要你好看!”
“你们这些战云扬的走狗,本王总有一天,把你们变成最下等的罪奴,让你们永远也翻不了身!”
“轻点,轻点,你这军医,难道是受了战云扬的指使,想害死本王?”
“告诉你,本王这胳膊若是有了闪失,要你们一家子抵命!”
……
战云扬的脚步顿了顿,示意门口的亲兵不必行礼,自行掀开帘子,走进帐中。
北辰桓躺在床上,两名军医正在往他受伤的胳膊上缠绷带。
一见到战云扬,他却瞬间息了声,随即得意洋洋道:“战云扬,你这是知道自己无礼,来给本王赔罪了?想让本王轻易原谅你,那就拿出诚意来!”
战云扬完全没有行礼的意思,也不开口,就那么冷冷看着北辰桓。
北辰桓脸上的得意一点点消失,面部肌肉仿佛被冻住了一样,一点点变得僵硬,硬撑着道:“你……战云扬,你想干什么,难道想以下犯上不成?”
战云扬看了看两名军医:“郡王的伤可有大碍?”
一名军医道:“回禀将军,都是皮外伤,只要好好用药,不要剧烈活动,应该没有大碍。”
战云扬笑了笑:“可本将听说,这皮肉外伤若是养不好,很容易流脓腐烂,哪怕一开始不起眼,之后也很有可能要命,可是如此?”
军医点了点头:“的确如此。”
战云扬点了点头,看向北辰桓,似笑非笑道:“那郡王可得小心一些,若是没死在北夷人手里,反而栽在这样的外伤上,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北辰桓不安道:“战云扬,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非这人,想故意让耽误他的伤势,让他“病逝”?
战云扬似是好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