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不用我做一面大旗,上面写着:宋乃光死于钱不离之手?”
杨远京嘿嘿干笑几声,不敢再接话了。
“大人,行军作战我懂,这个……这个……怎么作案我就不懂了,大人,您说我们应该怎么做?”阎庆国轻声说道。
钱不离挠着头,把自己脑海中可怜的反侦察知识梳理了一遍,又沉吟半晌:“宋乃光家里都有什么人?”
“宋乃光生活很简朴,只有一位夫人,两个贴身侍女,家里只有六个仆人,三男三女,连账房都没有,他自己封地的帐务都是他自己统计的。”阎庆国回答得很快。
“宋乃光是住在县府里吧?有没有城防军守备?值夜的衙役有多少?宋乃光经常在什么时间睡觉?他的居所你知道不知道?宋乃光本人会不会武技?他的家人会不会?你刚才一直没有说他的孩子在哪里!几个?多大?”
阎庆国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得目瞪口呆,半晌才回道:“大人,宋乃光没有孩子,所以正阳县的百姓都说苍天无眼,让这样的好人绝后;我在夜间探过县府,不过……”
“这些东西你好好想一想,我先休息一会,嗯……已经没有时间再去探查了,我们今天晚上就要动手,一会把你所知道的都告诉我!”钱不离站了起来:“庆国,派人出去收购药材,别挑那些贵的买,挑便宜的,最好能买上十几包,在院子里铺开,上次进福州的时候,姬胜烈派他的亲卫来给我传令,从那亲卫的身上翻出了一块金质虎牌,实在不行,只好用这东西来搪塞了。”
“遵命,大人。”阎庆国心中暗叹不已,想不到大人布置起‘作案’来都这么井井有条。
躺到了床上,钱不离倒真想睡上一小觉解解乏,不过他的头脑却很清醒,毫无睡意,从这次阎庆国与贵族失败的接触中,钱不离感觉到自己必须尽快建立一个宗教了,身为主将却没有和职位相匹配的爵位终归有些不妥。不如在教内建立一套完善的等级制度,用宗教的制度与贵族的爵位相抗衡,当然,想推行这种制度,首先要拥有强大的武力保证!
就在钱不离的沉思中,时间飞快的流失了,将近子夜时分,杨远京敲响了钱不离的房门。
阎庆国已经准备好了答案,可惜他知道的东西并不多,毕竟他只来了几天,但在钱不离仔细盘问下,一些东西还是浮出了水面。例如钱不离问县府里没有石锁箭靶等物,武技高如杜兵程达,也要时时苦练闻鸡起舞,这样才不会退步,而宋乃光的县府中并没有这类东西,钱不离断定宋乃光纵使会些武技也极其有限。
至于宋乃光在什么时间睡觉就不重要了,他们在子夜商定动手的办法,悄悄掩到县府时已经是后半夜,宋乃光再勤政也早已休息,而且正阳县被宋乃光治理得井井有条,没有那么多要思虑的事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