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步。
在这之前,甚至于比张居正这次生病的时间还要早上一些的时候,朱翊钧就已经关于这方面的事情请教过张凡了。只要是朱翊钧在朝堂上出來哪个人有问題的,那么等到退朝了之后,朱翊钧就会马上找张凡问问情况。
而对于朱翊钧所提出的这些问題,张凡自然是会将自己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他的。而且,这种事情,原就是他作为锦衣卫都指挥使的职工作,沒什么好说的。更何况,相比起來对朱翊钧说起來那些个大道理而言,跟他说这些实际上的事情,却是要容易的多了。
毕竟,那些大道理,就算是谁都懂,随时都能信手拈來的东西。但是即便是如此,有些话到底应该怎么说,或者说有些话能不能跟朱翊钧说,张凡却还是需要考虑清楚才能开口的。
但是这些事情却是不用张凡來考虑了。毕竟,这都是实际上的事情,只要是锦衣卫打探到的,并且张凡现在就知道的,那么他马上就能开口跟朱翊钧说,完全不用考虑,简单的很,实话实说就行了。
当然,实话实说,也不能说张凡就将朱翊钧所问的某个人的事情,一股脑地全都告诉他。就算是说,也是要到底是什么内容的。有的能够说,有的不能说。总之,就是这种方式,虽然是实话实说,但并非知无不言。
而这么一來,朱翊钧也就明白过來了。而更多的时候,实际上朱翊钧觉得,自己所发现的并沒有错,那个他觉得有问題的人,也的确是有问題的。只不过,这里面还是稍微有一些不一样的地方。虽然朱翊钧知道自己对了,那个人绝对是有问題的,但是他是怎么都想不到,原因会是张凡所告诉他的那个。
举个例子,就比方说又一次,朱翊钧下朝了之后,在宫中这才是刚刚见到张凡就向他问起了刚才在朝中所发现的事情。
实际上也并不是什么大事,只不过是朝中空出來了几个管制,而有人想要推人上去罢了。
这种事情,实际上一直都是争的很厉害。不管那个职位到底是重不重要,但是对于朝中的人來说,只要是能够将自己的人塞进去,那么他就胜利了。当然,推举他人,这种事情在朝中也向來都是一件非常麻烦,牵扯的方面为多的事情了。
有的是,因为收了其他人的好处。当然,这个好处自然不是乱收的,不是说你不管是什么人,只要有钱,塞了钱,朝中的这些人就敢这么推举了的。不管如何,起码你基的条件还是要有的,要不然根就不够格。当然,如今來说,因为《考成法》的缘故,再加上锦衣卫和东厂对于这些事情的管束,如今也是比较严厉的。所以,实际上如今的好处,金钱这种东西也仅仅只是能占到很小的一部分。而大部分的实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