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灰纱裙。妖娆身姿在缓步行来之时若隐若现,只看的那小厮张着嘴巴,望了呼吸。
“怜月!”白衣男子立刻放下茶杯起身迎了上去,金线绣成的兰花穿插在浅灰之间,让人莫名觉得,如烟尘之中长出来的花朵,诡异却又让人无比渴望。
女子名唤水怜月,是白衣男子季凌玉三年前捡回来的孤女。二人可谓一见钟情,季凌玉为了她,将结发妻子和两个小妾全部遣散,原以为德高望重的季老爷子不会允诺这桩婚事,却不知为何,这水怜月不仅极得季凌玉的宠爱,竟然连季老爷子也对她颇为赞许。
“玉儿,这茶可是我今早取了荷花上的露珠泡制而成,就得了这么一杯,连公公我都没有送去,你若还要挑剔,当心我不饶你!”
水怜月柔若无骨的身体偎进季凌玉的怀里,一双莲藕般的玉臂,缠着对方脖子,小脸搁在季凌玉刻意俯低的肩头上,轻轻摇了摇,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却直勾勾地盯着地上的小厮,只看的对方热血沸腾,呼吸瞬间急促起来。
“怜月为我做的,就算是鹤顶红,为夫也甘之若饴。”季凌玉双手在水怜月的身上游走,只恨不得将对方塞进自己血肉之中,才能制止住内心对她无休无尽的渴望。“怜月,怜月~”
呢喃之声带着男人最原始的欲.望,季凌玉的双唇拼命地拱进水怜月的颈窝,可是越烧越旺的心火,却被一双娇嫩的小手推开。
水怜月娇羞地瞪他一眼,指了指跪在地上的小厮,嗔道:“玉儿,有人在那!”
季凌玉的双眼有一瞬间的迷茫,似乎在为自己刚刚的冲动感到困惑,下一秒,人已经被水怜月牵着重新坐在的椅子上。
“可是出了事情?”娇媚的声音响起,将兀自沉浸在幻想之中的小厮惊醒。那小厮一个激灵,双眼恢复清明,再看向水怜月时,顿觉又羞又愧,低着头再不敢亵渎一眼。
“你这奴才,少夫人问你话那,你耳朵聋了!”季凌玉厉声呵斥道。
那小厮哆嗦了一下,立刻想起自己来此的目的,忙颤颤抖抖地回道:“忠、忠叔让我过来回禀,说,说那人已经在别院住下!”
“来了?”季凌玉眼中微不可察地闪过一丝狠厉,再望向水怜月的时候,又变得温柔如水,“怜月,你还真是神机妙算!你怎么知道那人会住下?我听爹爹说,那人可冷漠的很,不愿与人多有交集,怎么这次会这么顺利地就住了下来?”
水怜月对着地上的小厮摆了摆手,临别时还馈赠了一个勾人的眼神,那小厮也不知是吓得还是别的原因,走的时候竟然是弓着身体,双腿微微外裂,好似下身不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