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岂能苟且?
咚咚咚~
温雅不急不缓的敲门。
在石门外面,两个肤色蜡黄,有气无力的汉子躲在石门边,他们紧紧的捏着鼻子,脸上充满了痛苦的神色。
“他娘的,每次看守密道出口都是咱哥俩,你说我们上辈子遭了什么孽啊!”其中一麻脸汉子道。
“谁他妈知道,上辈子造孽不造孽咱不知道?但这辈子咱可是造了不少孽!”另一窝瓜脸的汉子道。
“我他妈就不明白啊,你说大当家的为啥偏偏要把密道出口设在茅坑旁边?”麻脸汉子道。
“嘘!你他妈的找抽是吧?大当家要是听到你有意见,不给你几个耳刮子那算他大发慈悲了!”窝瓜脸汉子道。
“诶,哥们,咱在这裂雷寨也混了五六个年头了,也算攒了些钱。如今裂雷寨风光的日子已经过去了,我看咱还是离寨得了!”麻脸汉子道。
“我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咱们身上毕竟有那么多条人命,离开了这里,咱还怎么混下去,天天都得被人追杀。”窝瓜脸汉子道。
“他妈的这日子我是受够了啊!你看看,自从去年开始,咱们俩天天就是蹲在这臭哄哄的茅坑密道出口处,每次兄弟们抄家伙出去干票,潇洒快活,咱们还是蹲在这里。你说说,这日子还有啥盼头?”麻脸汉子满脸的心酸,不知不觉一把辛酸泪流了出来。
咚咚咚~
咚咚咚~
“慢着,什么声音?”窝瓜脸汉子道。
“什么什么声音?老子今天流鼻涕呢?”
“我流你大爷,咱修炼者还会流鼻涕?你他妈逗我是不是?”
“诶,还真有声音?”麻脸汉子也听到了。
两人的目光齐刷刷放在了石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