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的身份,变成了墨家内部的大事,墨家宗祠内的几位叔伯提议大办一场。
姜浅本人倒是没什么热情,跟着走了个过场。
但那几位叔伯还很严肃地在大别院里祭祖上香,然后拿来供奉着的族谱和笔墨,利落遒劲的毛笔字,寥寥几笔,墨浅两个字被映在墨铮的名字下面,还备注着一排小字,墨铮之女。
墨铮之女……
望着这四个字,姜浅起初以为她面上装的再如何大度,心里都会介意的,可事实上真的到了这一刻,她满心只剩下宁静。
是的,就是宁静。
原来对墨铮的那些怨恨,随着时间,无形的消散了……
尤其是得知赵之遥戏耍他和宋瀚城多年,归根到底,他也不过是在错的时间遇到了错的人,做了错的选择。
上完族谱,几个族亲拉着姜浅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一会提起墨家先祖如何英烈,在澳城如何打下这一大片江山,一会说起后代如何不肖,败坏祖宗基业,最终老泪纵横……
“墨铮生了个好女儿,墨浅啊,以后你就和陆辞尧好好的,别让墨家数百年基业断送在你手里啊……”
“之遥这些年办的事或许是欠缺妥当,但她为了墨家好也是真的。”
“她曾经不止一次在我面前透露,会把安安当成继承人来培养,她相信墨家和陆家的基因结合,安安一定会成为最完美的继承者,她还会把墨家和赵家都给他……”
几个叔伯唇瓣一张一合,遍布皱纹的手背冰冷,姜浅微怔:“赵之遥把安安当成继承人培养?”
“可能她对墨铮的几个儿子失望了吧,毕竟墨城身体那样,墨琨又是个gay……”
不对,赵之遥早有预谋抢走安安,如果她抢走安安就是为了把他培养成继承人,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姜浅,但最终她在陆辞尧那里得到了答案。
陆辞尧再度给了姜浅一张薄薄的纸。
姜浅看到上面的内容时,惊得捂住了嘴:“怎么可能……墨琨他……他竟然……”
“从梁琴提起赵之遥不允许墨老身边有女人开始我就已经怀疑,以她的脾性,不可能让其他女人为墨老留下血脉,果然,这个墨琨同样不是墨老的儿子,是当时那个舞女和墨家旁系的一个男人所生,算遗腹子,墨老见她们孤儿寡母可怜,那女人又和暖暖小姐长得有几分相似,所以他对外宣称墨琨是他的儿子……”
姜浅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好一会,才组织好了语言:“所以,墨老其实压根没有儿子,他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