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师虽然没接触过这类型的案例,但他见多识广。
一听姜浅大概说了情况,虽然姜浅刻意隐瞒了病人的身份,但导师多半能猜到家庭背景尊贵,于是给姜浅指了一条明路。
姜浅闻言,若有所思。
下午,姜浅从殷大校门口出来,入目便窥见陆辞尧的车子停靠在路边。
车窗降落,男人单手夹着一根烟。
烟雾缭绕,那张俊彦被朦胧了几分,若隐若现的。
姜浅刚好有事要跟他说,也没矫情,直接上了车。
见她走来的那一刻,陆辞尧直接将烟头碾灭了,直到她在车中坐稳,陆辞尧才慢条斯理地发动了车子。
“陆总,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姜浅认真地问道。
“问。”陆辞尧言简意赅,始终还是那副冰山脸。
自从昨晚,他就没给过她好脸色。
“双宝的母亲现在还活着么?”她脱口而出。
陆辞尧握着方向盘的手指微顿,挑眉,歪着脑袋,俊脸没什么表情,一瞬不瞬地凝视着她,然后无比淡然地吐出两个字:“死了。”
顿了顿,他又补了一句:“四年前就死了,还很彻底。”
这个答案,让姜浅即将想说的话顿时哽在了喉咙里!
死了?
死了,那她怎么治?
“怎么,你对双宝的生母很关注?”陆辞尧瞥见她这副圆润的眸子瞪圆的小模样,有些乖萌,心情莫名地舒畅了几分。
姜浅撇撇嘴,又心疼道:“导师研究了下病情,告诉我她是双宝治疗的关键,既然已经死了,那就当我没说,双宝真可怜,小小年纪就没了母亲照顾。”
那个女人是治疗的关键?
陆辞尧没来由的又是一阵黑脸。
车厢气压倏忽变低,姜浅越来越觉得陆辞尧动不动就黑脸,脾气还阴阳怪气的。
又想到今早餐桌上的不欢而散,她突然心血来潮,便略带一丝讨好地说:“陆总,两位小少爷缺乏母爱,心里肯定会有伤痛,如果你能抽抽空多陪着他们,哪怕陪他们一起参加一些亲子活动之类的,我想对他们的病情也有好处。”
平常陆辞尧是真的很忙,偶尔晚上才会陪双宝吃顿饭,更别提出去参加活动了。
于是嘟嘟一见到她就想让她带他出去玩。
没妈的孩子,果然像根草,风一吹,就没了根。
陆辞尧依旧绷着那张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