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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之遥保养得再好,年纪已经到了。
皮肤皱巴巴的,刀尖一划,一股鲜血顺着脖颈往下滴落,没入了领口。
福伯原本还有些犹豫,见状马上摆手:“不要!不要伤害大太太……”
“福伯,大太太这只是一点皮外伤啊……”墙头草宾客又劝说道。
刚才听说酒里有毒,他们马上选择站在赵之遥这一边。
后来陆沉挟持保镖到来,大家都在想着,要怎么和陆辞尧投诚,现在好了,还是赵之遥棋高一着,率先绑了几个孩子和陆沉的女人,可千万不能就这么被破坏了啊,不然他们哪有脸面再去求姜浅?
“混账东西,说的这是什么话?!”福伯一巴掌甩在那宾客脸上:“大太太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不放过你!”
陆辞尧见状挑眉,很好,福伯在意赵之遥的生死,一切都好办得多。
“陆先生,你们别伤害大太太……”
“让无关紧要的人下船,然后去那片海域。”陆辞尧沉声命令。
赵之遥薄唇紧抿着,脖颈间的刺痛让她脸色有些许苍白。
却没有再说什么。
福伯略一思索,立刻让那些乱七八糟的宾客和模特都乘坐小船离开,接着让驾驶员顺着航线行驶去和墨骁汇合。
游轮飞速改变了航线,不过十分钟,便到了墨骁藏着几个孩子的地方。
姜浅站在甲板上,借着视线高挑的优势看过去。
黑漆漆的四周,密密麻麻的掩体。
根本看不出狙击手的位置……
该死!
就算有赵之遥在手里,他们还是处于最弱态的一方。
甚至于,现在他们自己也暴露在狙击手的枪口之下了。
但为了孩子,他们义无反顾。
……
游轮靠岸,陆沉依旧挟持着赵之遥,慢吞吞地挪下了船。
陆辞尧扶着腿软的姜浅,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这里的温度似乎更冷几分,海风吹刮在脸上,生生的疼。
墨骁正坐在沙滩附近一幢木屋目前的休息台上喝茶。
他彻底变成了太监,康复无望。
如今不男不女,就连生理特征也开始改变,声音变得又尖又细,胡茬也越来越少。
“来了?”他诡异地看着一行人到来。
陆沉将赵之遥暴露在墨骁面前,冷冷地睨着面前这诡异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