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醒了就睁眼,没清醒就继续睡,我守着你。”
“不用了,身子已经不热了。”高冉冉睁开了眼睛,眼底满满的都是夜怀,轻轻摇了摇头,语气还是有些软绵无力着。
夜怀伸手摸了一圈她的额头,又对比了一下子自己额头的温度,温热的气息氤氲过来:“是好多了,不烫了,你方才烫的都说胡话了,若是过会还不退热,我就派人去请玉神医过来了。”
高冉冉看着夜怀,似乎想要摇头,头又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的,嘴角勉力扯开一抹笑意:“不过是身体生了体热,不是什么大症状,冷水敷敷就好了。”
夜怀一怔,看向高冉冉,叹息了一口气:“我从来未曾见你生过病,此番已然是大症状了。”
都烧的说胡话了,冷汗一层一层又一层的,还不是大症状是什么?
高冉冉也觉得自己身上有些黏,隐约还记得梦中的自己失意害怕痛楚连连,那是她永远都不想记起的极其屈辱的过去。
她捂着头极其痛苦的转过身子去,牙齿狠狠的咬着拳头,为什么那些记忆在此刻如此的清晰,为什么?
她不夏姚雪,她是高冉冉,那些都不是高冉冉经历过的,不要再想了,就当做是自己的前世吧。
夜怀将盘子急忙放下,上/床抱住高冉冉,看着她这副难受的模样,越发的心疼不已:“可是哪里有不舒服的地方?还是不行的话,我还是派人去将玉神医喊来瞧瞧,他是你的师父,这算不上麻烦。”
他抱着高冉冉将她重新塞进了呗我,让她平躺在床上,手再次搭上了她的额头,没有发烧,她这是怎么了,又仔细的看了她片刻,方才起身去端了一杯清水过来:“喝点水吧,就没有这么难受了。”
高冉冉喝了口气,气色也镇定了不少,夜怀见她冷静了一些,又挥手对着听竹吩咐道:“你去将府医叫来再看一遍。”看着冉儿这个样子,夜怀还是有些不放心。
“我没事了。”高冉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她是医生,作为医生,她很清楚自己身体的病已经去了,没去的是心里的病。
夜怀挥了挥手,示意听竹下去叫人,他从桌子旁边走了过来,再次看了她片刻,才开口:“你的身子还很虚,我是让府医来开一些固本的方子给你。”
很快,那府医就来诊断了一番,提笔在桌前写下了方子,夜怀让听竹拿着方子照着念了一遍,确定没有问题就打算将方子放给下人抓药去了。
“等一下,将方子里的党参去掉,换成枸杞,我身子现在受不住党参的滋补。”高冉冉勉力说道。
“是,听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