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够得上品阶能作先皇棺椁的料子也就独这一块,就算是有备用的棺椁,先皇已经入殓棺中,万没有开棺换棺椁的这样的说法。”礼部侍郎一边说着这不行那不行着,一边又想不出任何的解决方法。
“你这不行,那不让的,那李大人你觉得现在有什么补救的办法?”皇甫瑾怒了,语气冰冷到了冰点。
礼部侍郎李大人的气势顿时就蔫了,半分都不敢再言语着。
底下跪着的大臣也齐齐不敢发声,都在想着棺椁已经裂了,既不能重新择个日子下殡,又没有备用的棺椁可换,可也不能让先皇就着已经破损的棺椁下殡,这也太寒酸了些,古往今来从来没有哪个帝王的棺椁是不完整的啊。
他们想不出主意,自然而然就老一套,索性不思考了,直接等着皇甫瑾的裁决。
皇甫瑾眸光一转,看向人群里唯一没有跪着的夜怀还有高冉冉:“宣王觉得此事该如何解决?”
“本王也未曾想到会发生棺椁破裂的事情,本王也被吓了一跳,现在都没有缓过神来,怀也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夜怀轻轻摇了摇头,将事情撇了个干净。
“准宣王妃呢?”皇甫瑾转头看向高冉冉,他几乎是咬着舌尖喊出这三个字的。
“我也被吓了一跳,才刚缓过神来,摄政王问我算是问错人了。”高冉冉也摇头。
“天底下还有宣王不能做成的事?当年与南疆一战,宣王都能招阴兵十万过境,灭南疆百万雄狮于华林,今日这点事情怎么会难住英明盖世的宣王呢?还是说宣王其实心里有了注意,但是因为与本王生了隔阂而不愿意相助本王嘛?”皇甫瑾句句戳心,句句令人凉心。
“摄政王对怀过誉了,本王知道摄政王因为冉儿与摄政王割袍断义的事情对本王耿耿于怀,从苏醒之后就对本王再三为难,但冉儿选择与摄政王割袍断义是有她自己的考虑,并非是出自于本王的授意,摄政王这火是撒错地方了,不是夜怀不帮摄政王,而是本王实在无能无力,天意难违。”夜怀脸色冷冽,声音也出奇的冷。
皇甫瑾与高冉冉割袍断义的事情事实上只有夜怀、高冉冉还有皇甫瑾这三个人知晓,夜怀就这样当众讲了出来,每个人的脸色又是风云变换了一阵,皇太后、皇老、夏侍郎、林太尉以及皇甫湛在惊讶过后都流露出了欣慰的表情。
皇甫湛看着皇甫瑾,眼神微眯,他最后还是将自己对他说的那些话给听了进去。
“多谢宣王提醒,本王差点就忘记了她已经与本王割袍断义了,她是宣王未来的宣王妃,与本王自该避嫌的,本王理解。”皇甫瑾力挽狂澜,试图挽回一些颜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