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是不是言侯你先走呢”夏江冷冷地回了一句没有理会上前想帮他牵马的道人自己动手将坐骑拴好大踏步走了过来。
“你们都不必在这儿了让我们自便。”言阙刚一言打走观主回头又看见言豫津脸顿时一沉道“今儿带你来是跪经的怎么还跟着我快到前边去”
“爹”言豫津撒着娇“真的要跪一天么”
“再闹就跪两天”言阙朝儿子瞪了一眼正要怒言豫津见势不好已经一溜烟儿跑远了看那活蹦乱跳的样子是不是真的跑去跪经只怕说不准。
“这孩子”言阙叹着气对夏江道“没办法太娇惯他了半点苦也吃不得。”
“我看豫津还好跟言侯你年轻时挺象的。”
“我年轻时候哪有他这么纨绔”言阙笑驳了一句双眸锁住夏江的视线有意道“不过孩子们总是长得太快若是夏兄的令郎还在怕也有豫儿这么大了吧”
夏江心头顿时如同被针刺了一下般一阵锐痛不过他抿唇强行忍住没有在脸上露出来而是冷冷道:“言兄你约我前来是要站在这儿谈的吗”
“岂敢”言阙抬手一让“观内已备下净室请。”
夏江默默迈步随同言阙一起到了后院一间独立的明亮净室。一个小道童守在室外大概是奉师父之命来侍候茶水的。言阙只命他将茶具放下便遣出院外自己亲自执壶为夏江倒了热腾腾一杯清茶。
“这观里的茶是一绝夏兄尝尝”
夏江直视着他根本没有理会这句客套只伸手接住并不饮第一句话便是直接问道:“言兄信中说知道我一直挂念的一个人的下落指的可是小儿吗”
言阙并没有立即答他而是捧着自己的茶盅细品了两口方缓缓放下“夏兄当年为了红颜知已老朋友们的劝告一概不听弃妻于不顾使得她携子出走不知所踪。现在事过多年心里一直挂念的仍然只是那个儿子而不是原配结褵的妻子么”
“这是我的家事。”夏江语声如冰“不劳言侯操心。”
“既然不想让心又何必见信就来呢”
“我来也只想问一句既然小儿的下落当年你怎么都不肯相告怎么今天突然又愿意说了呢”
言阙定定地看着他长长叹了一口气“你果然还以为当年我们是不肯相告但其实嫂夫人走得决然根本没有将她的行踪告诉给任何一个人。”
夏江狐疑地冷笑“真的”
“我想嫂夫人当时一定是寒心之极”言阙看着窗外神情幽幽“因为自己的一时心善从掖庭救出亡国为奴的女子悉心爱护如姐如母却没想到这世上竟有以怨报德全无心肠之人。嫂夫人受此打击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