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带人来看个究竟,没想到,没想到却冲撞了殿下。臣有罪,臣有罪……”
“你有罪?”凤九渊盯着巩奎问。
巩奎心下发虚,应道:“是,臣有罪!”
“你有什么罪?”
“臣,臣……”
“是不是要本王治你个欺罔之罪?”
巩奎的汗瞬间从皮肤之下迸了出来,连连叩头道:“臣不敢,臣不敢……”
“你已经敢了!”
“臣,臣,殿下,臣和池大人只是官面上的往来,并无深交。此外,臣私下里也爱好收集点玩意,池大人是此中行家,因此臣多有请池大人帮忙之处。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了!”
“原来是有职业优势呀!”凤九渊哼哼了两声,让人把池百平带进来,却听说池百平吓得吐血昏死了过去,不由骂道:“脓包蛋一个。那个管家高广顺呢?”
索哈牙说高广顺想跑,被张小七给逮了回来,便命带上厅来。
张小七拎着捆得像粽子似的高广顺进了厅来,往地上一掷,拱了拱手退了下去。
高广顺虽然被吓得不轻,但还不至于像池百平那样吐血昏死,眼神闪烁地望着凤九渊,似乎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