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这么养下去,我非得变成一头猪不可!”小声的咕哝,被一旁做针线的月芽听到,笑眯了眼。
“奇怪,今儿槿澜和二姐怎么都不出来?”
眼见着日头都快移上中天了,以往都会过来和她唠嗑打屁的两人。却一个都没出现。
“夫人忘了吗?澜小姐昨儿走之前说,今儿打算描副夏荷的绣样出来,给夫人绣到纱裙上,二姑奶奶倒没说不来。不过可能是被甥少爷们给绊住了吧。”
月芽端了个绣墩坐在躺椅旁边,闲来无事也做起了针线活。
如今她的本职工作就是照顾卫嫦,厨房重地不需要她再去把关了,有两位懂行的嬷嬷在,不怕出岔子。
不过话又说回来,月芽的厨艺很精湛。女红就不行了。当然了,有卫嫦这个半路出家的排在前头,“捉急”这样的形容词是绝对挨不上她身的。至少不看绣活的话,出自她手的衣裳还是挺规正的。
也好,刚出生的婴儿,穿不带绣花、清清爽爽用细白棉布缝的小衣更好,免得扎到婴儿粉嫩的肌肤。
经月芽这一提,卫嫦才记起来,拍拍额,下意识地咕哝:“这丫头!都说了别劳神费心地刺绣了。简单裁两件不就行了,又不出门……”
月芽听得差点喷笑。
论年龄,澜小姐比夫人好似要大上一岁呢,就算和主子爷结成异性兄妹后,得尊夫人一声“嫂嫂”,也没夫人唤的这么夸张吧——丫头……噗。怎么听怎么怪啊!
不过腹诽归腹诽,月芽可不敢搬到嘴边说。
上回拿主子的事自言自语,已被风大哥在私底下狠狠训过了,可别以为单单就是那日念了她几句那么简单,后来在他书房练大字的时候,愣是被他逮着机会啃了好几次小嘴。
一想到这里,月芽就忍不住脸红心跳。说是教训,可她总觉得男未婚、女未嫁,就抱在一起嘴对嘴、舌勾舌,是很不对的。她曾撞见主子爷和夫人这么做。也在乔公子离开的那日,看到他抱着澜小姐也有这么做,可他们不是夫妻就是未婚夫妻,而她和风大哥……
唔!不能再想了!
月芽轻拍了拍明显发烫的脸颊,幸好夫人闭着眼。不然就更羞脸了。风大哥对她,应该只是兄长对小妹那般的照顾吧,她不能再要求更多。虽然风大哥没对她明说过,不过她隐约有听青焰他们提过,风大哥貌似已有心上人了。
所以——
月芽暗暗握拳,心里坚定地道:下回一定一定要严词厉拒,不准风大哥再用嘴来惩罚她了。虽然那种滋味,她也好喜欢,可她必须拒绝这样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