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难过到了极点,眼中的泪水差点没掉了出来。
老张头返回推了他一下,道:“你中邪了吗?这是怎了?”心里觉得很是奇怪,这男人嘛就是有个事,怎能哭了呢?
苏自坚一怔回神,苦笑了一下,拽着老张头的手臂,强笑地说道:“走!我们喝酒去。”
这伤心难过最伤心难过,自己与张春花之间那隐秘隐密之极,半点也不能令得他人知道,因为现在她已将成为人妻,这事儿要是说了出去,即会破坏了人家的终身大事不可,因为现在的他可没质格去闹呀,谁叫自己有老婆,这婚又离不了,有老婆与没老婆的日子没啥两样,每日里除了暗自难过,真的一点办法都没有。
来到村长家里,敲锣的打鼓的吹号的,一派热闹的景象,全村上下老幼都来帮忙,这个洗洗菜,那个炒炒菜,摆桌摆筷子摆碗,走来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