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吐蕃内附的事情是高俅发起的,这件事情他是没有理由不知道的,不过实际上高俅根本就没有参与后面的事情,而是推荐了曾布来全权负责此事,所以直到现在高俅都怀疑当日自己在议事房里面跟蔡京对上之后,曾布不发表任何的看法,原因还是在自己给其送了功劳。
不过那件事情已经远了,也没有深思的必要,所以就没有多考虑。
今天听李格非说起吐蕃诸多部族内附的事情,高俅这才意识到曾布那边还没有讨论完,不由得有些好奇。
“原来今天您进宫是去讨论那些吐蕃部族礼仪教化的问题了啊!人都说‘人讲礼为先,树讲枝叶为源’,礼仪教化乃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对于这些内附的番邦外族来说,更是要加强重视啊!”
之前高俅定下的计划便是要对这些内附的吐蕃部族进行同化,而在这一过程之中,教化自然是十分重要的,只不过因为这件事情后来是由曾布负责,所以高俅才没有多嘴而已。
谁知道就在高俅说完这番话之后,李格非竟然露出了一个苦笑,“是啊!礼仪教化乃是重中之重,可是偏偏就将我们吏部放到最后才召集起来讨论,而且礼部的那些人……唉!真是让人无话可说啊!”
“这是……难道是礼部的那些人都争抢着去吐蕃部族之中传播教化吗?”
听着李格非的抱怨,高俅本能地想出了这样一个看似十分合理的猜测。
吐蕃部族内附这件事情十分的重大,要是办好了那可是功劳一件,当日在朝会之上有那么多人都支持这件事情,高俅就已经见这件事情给才明白了,不过去吐蕃部族之中的人虽然不会少,可是也绝对不可能太多,因此有人争抢功劳,这其实也是十分正常的。哪怕是礼部的官员,他也至少是个官儿,他也是个人,有功劳就去抢,这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嗨!如果是人人奋勇、个个争先,那文叔怎么可能还会这个样子?”一边的陈师道突然间开口,替李格非回答道:“你别看礼部的那些人平时衣冠楚楚,看着怎么样似的,可是到了这种时候却是一个人也不愿意顶上来,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中书侍郎虽然不会将礼部放在第一位召集议事,可也绝对不会放在最后一个啊!”
“是这样吗?这我倒是没有想到。”高俅不知道这里面是出于什么原因才会导致这种局面,不过紧跟着高俅的注意力就被陈师道的话给吸引了,“那什么,您怎么会对这件事情如此的熟悉?难不成您也是礼部的官员?”
“什么‘您’不‘您’的,显得这么生分,你若是愿意便喊我一声‘无己兄’,或者直接喊我‘无己’也是一样的。至于说我为什么会对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