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高俅却是都被提起了兴趣来了。
虽然嘴里说的也是计划,可是实际上,现在对于整个计划也就是刚开始的阶段,或者说的更加露骨一些,这个所谓的‘计划’,现在只不过就是高俅的一个意向而已,还没有任何明确的计划。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刘仲武就已经开始给高俅泼冷水、打击高俅的积极性,这就有些让人想不明白了,刘仲武必然不会是西夏的探子,不可能是在替西夏说话,那么他说这些话的原因,就很让人感兴趣了。
“这个……高大人您有所不知,所谓的‘水淹麟州’,之前的诸多守将也不是没有想过这种计策的。”看了一眼略显为难的刘仲武,折可适主动开口替其解释起来,“麟州城地处两条河水的交界之处,又是常年跟西夏交战,利用河水来破敌的计划不是没有人提起,更不是没有人执行,可是试过了两次之后,却是再也没有人做这种无用功了!”
“无用功?这话是怎么说的?!关云长水淹七军,打的曹兵丢盔弃甲,这个计划虽然跟汉寿亭侯的计划不大一样,可是却也不应该是‘无用功’啊!”
高俅皱了皱眉,不太能理解折可适的意思。
“大人!西夏跟我们连年交战,行军打仗自然是要看好水源的,他们又怎么可能会不注意这两条河水的情况呢?但凡河水的水流发生一些变化,必然是要引得他们警惕,有所防范之下,就算是这个计划再好,却也是不能有任何效果的啊!”
折可大摇了摇头,接替折可适继续为高俅讲解起来,言语之间也很是无奈。
这也就是高俅了解的东西太少了,不然肯定就能够知道这其中的问题是在哪里了。古代人吃水,不像后世一样有自来水管,想要河水的时候基本上就是靠河吃河、靠湖吃湖、靠井吃井,在一个地方长期居住,那打个井也就是了,可是在外行军打仗,自然是要找野外的湖泊、河流来打水吃。
西夏跟麟、府二州打仗打了这么多年,就算那是一群不长脑子的蠢猪,也知道麟州城外有两条河了,也知道在打仗的时候要主意这两条河的不对劲的地方。更不要说,西夏的并将还需要喝着两条河里面的水,又怎么可能一点儿都不关注呢?
“是这样的啊!”
听完了折可适和折可大两个人的解释,高俅也是明白了自己有些想当然了,战争不是自己想象的那么简单,还是应该交给专业的人士来,而像他这样的人,最好还是当好这个‘监军’的工作,不给人家添乱才是。
有了这样的觉悟,高俅便老老实实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然后听着自己身前的刘仲武和折可适他们开始商量对敌之策了。
不得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