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联系。”周兰将那封联系函打落到一边,“我可没时间给你转达!根据《劳动法》的规定,14周岁以上的少年儿童在家长的许可之下,可以从事文艺表演等相对轻松的劳动。所以,简老师,你无权反对我!既然我家长已经签字许可了,您又有什么资格反对?就算我爹妈家人都死绝了,我的监护权也只会转移到国家儿童福利及权益保障局,和您或学校没有任何关系,请您不要没事多管闲事!好了,我就说到这了,我要回家了!”
“你!”简静雅被周兰的话是气得一阵抽搐,孙平连忙安抚简静雅。而周兰则是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让简静雅更是一阵难过。“孙老师,你看这是什么学生啊!明明是老师关心她,她不但不领情,反倒是这样指责老师!你让我们当老师的人心里该如何自处?”
“简老师,先消消气。周兰同学毕竟还是个孩子,尤其这年龄的孩子大多有些叛逆。”孙平安慰道,“而且周兰同学也没有全说错,我们不是孩子的监护人,无权对她的某些行为发表意见。既然您已经决定当面约谈周兰同学的家长,那就直接让学生处那边将面谈函发出去就是了。现在我们没有办法当面劝说孩子,那就看看家长的意见。如果家长也觉得这样无伤大雅的话,那我们也就别抱太大的期望了。横竖我们只是孩子的老师,又不是家长。”
“唉,也只能按你说的那么办了。”简静雅叹了口气,然后将周兰打落的面谈函又拾了起来。“我明天去学生处一趟,让学生处将这封面谈函发出去。现在的孩子哟,是越来越难教育了。以前讲究‘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现在呢?要知道,授业和解惑其实只是老师的一部分能力要求,最重要的是传道!老师要将自己的‘道’传授给自己的学生,让孩子们知道什么是‘道’。现在嘛?授一点业便是了,解惑不解惑也没那么重要了。”
“没有办法,以前的老师可不仅仅只是一种职业,更是一种关系。”孙平也叹息道,“以前还讲究‘天地君亲师’,师徒关系堪比父子关系。一个不尊敬师长就足以让一个人在道德上备受诟病而让他在前途一片黯淡,而现在呢?不说师道尊严荡然无存,连中学生都敢对老师动手。所以,简老师也比生气了。咱们只是从事一个教育工作者的职业,什么‘灵魂工程师’啊!‘国家未来的园丁’啊!诸如此类的,就让媒体去吹捧,横竖与我们无关。”
“你倒是想得挺开!”简静雅苦笑道,也不知道是夸奖还是鄙夷,“不过你这样的心态也好,难怪你和学生们相处得那么融洽。上课只管教书,下课只管娱乐,对于学生们来说,你更像是无所不知的大哥哥。难怪你去年在校内学生评估中,名列前茅。不过我不认为你这样的心态对当班主任有帮助,要知道,班主任需要更多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