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沫诗缈身上,“你伤了她?”
他声音不似阿史那契骨那般的流畅,带着几分生硬的感觉,沫诗缈听着微微别扭,看来突厥王幼时过得并不怎么好呢。
“就是她伤了王后,王上你不要听她胡言乱语!”月玫生怕沫诗缈狡辩似的,连忙说道,一脸的急色。
齐司冥闻言一笑,“她还尚未开口,你就说她胡言乱语,莫非这突厥王宫是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放灯不成?”
突厥王皱着眉头看向月玫,“住口!”似乎有意表示自己的公正似的,饶是对着月玫,他说的也是拗口的汉话,而并非突厥语。
月玫自从在齐蒹葭身边做一等宫人之后,何曾受到过这般训斥,顿时脸色一变。
沫诗缈见状一笑,“我没动手。”
好了伤疤忘了疼的月玫闻言顿时大声道:“你要是没动手,难道王后会自己伤了自己不成?”
她声音又是尖锐,甚至不知觉地站了起来。
突厥王见状眼中终于浮现了一丝怒意,“滚……”
只是他话还未说完,里面却是传来了宫人的惊喜声,“王后醒了。”
听到殿里的声音,突厥王眉头微微一皱进了去,月玫心有余悸的跟在后面,看向沫诗缈的眼神却是得意的。
她不相信,王后醒来了,这女人还有脸敢说自己没有伤人!
齐司冥却是揽住了沫诗缈的腰,只是一瞬间却又是松开了,“看来,齐蒹葭对你倒是怨念的很。”
沫诗缈低声一笑,眉眼间俱是嘲弄,“或许说她对这个孩子,讨厌的很。”
不是齐司珩的孩子,她又怎么会让他生出来呢。不然,她便是连回大齐的最后的希望都没有了。
而且,牺牲掉这个孩子来诬陷自己,未尝不是一举两得。
前提是,她能成功。
当然,齐蒹葭失败了的。
殿里血腥味浓重,宫人端着一盆盆血水出了去,显然齐蒹葭这个孩子并没有保住。
月玫看到齐蒹葭竟然真的落了胎,心中满是惊喜,只是很快便是掩藏了下去,而是哭着上前道:“王后,您千万不要伤心,不然小王子也会不得安宁的。”
似乎因为提及那落了的胎,齐蒹葭一扫羸弱神色,看着沫诗缈的目光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似的,“王上,您一定要为我和孩子做主呀!”
沫诗缈闻言不由皱了皱眉,旋即却是眉眼舒朗,看向齐蒹葭的目光带着几分笑意。
突厥王负手而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