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代价。”
“恩，我已经感悟到许多，再看下去我必然能够突破我的几百年来难以逾越的瓶颈。”
儒圣人、雪花宫主、火炎焱几人的施法对敌，都是在式微界一等一的，这些散修们远观之下，获得的启发不少。
圣剑门门主知道，儒圣人不是小女孩的对手。
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在和那个小姑娘对视的时候，他就知道了这小姑娘的身份。
“九尾妖狐。”圣剑门门主缓缓说道，声音很沉稳，很平静，一如他握住长剑的手，一如手中的剑。
小姑娘转身看向圣剑门门主。
“你想通了，现在自尽？”她问，依然语气漠然。
圣剑门门主缓缓举起了手中的剑。
小姑娘微微一愣，微微歪着脑袋，突然嘴角轻轻上扬。
“你要对我出剑？”她问。
圣剑门门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语气平淡说道：“我想试试。”
小姑娘终于像一个小姑娘那般说道：“会死的哦。”
说话的语调有些娇气，但说的内容，却是那么残酷冰冷。
“知道。”圣剑门门主点点头，举剑说道，“此剑是我的玄灵，虎珀飞剑，七品玄灵，伴我已有三百零六年。”
小姑娘双眼微微眯了起来，整个人的气息虽然没有改变，但她身上的衣裙似乎变的更加红艳了一分。
她突然说道：“我不喜欢剑，很不喜欢。”
圣剑门门主微微一笑，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剑在人在。”
极端恨剑的人，和极端爱剑的人，在某些地方，是心意相通的。
所以小姑娘听懂了圣剑门门主的话，漠然说道：“那就去死吧。”
她的身影，突然从原地消失。
儒圣人微微一怔，风主死死握住刀柄。
圣剑门门主瞳孔骤然变成针芒状。
对着身前虚空，一剑刺去。
她的速度太快，没人能看见。
他的剑太快，也没人能看见。
但她的拳头，却和他的剑撞在了一起。
无数爆裂的气息，以撞击处为中心，向着四面八方激。射而去。
地上的尘土被撞击产生的气浪吹起，石块携裹在气浪之中，发出刺耳的尖啸飞离，撞向周围的树林，不知长了多少年月的高大树木被洞穿，出现一个个空洞。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