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猛男能忍,只要是小狐狸开心,他就似心念相通一样感到愉悦。
就象现在,看小狐狸吃的那么痛快的样子,梁猛男就高兴得很。
男人高兴起来,就会想酒。
梁猛男招呼跑堂的问可有烈酒。
跑堂的一看梁猛男这黑铁塔似的魁梧身形,又见两人点菜的豪爽,立刻就脆生地把店里最烈的酒叫云中雪的给搬了一坛子来。
大庆国还没有蒸馏酒,这云中雪已经是非常有名的“烈酒”了,据说就算酒量很大的人喝上三升(约合四斤)也要醉的如坠云端,头晕眼花,如大雪迷眼。
猛男要了两个大碗,跑堂的殷勤地给倒满。
猛男一口就闷掉了一大碗,范周看得豪气顿起,也一口气干掉了一碗。喝掉之后就有些失望了,这“烈酒”和他之前喝过的真正烈酒相比还是小儿科了些,而且口味偏甜还略有些酸,不过放在此时应该已经是难得的好酒了。
范周性格行事一向同他的名字一样周全随和,也不挑剔,脸色不变地陪着梁猛男扫光了桌上的酒菜。
那一坛酒怎么说也有一斗(十公斤)的量,那壮硕的后生也就罢了,那年轻生嫩的小后生也这么能喝就让人赞叹了。
不知不觉间经有不少人围观叫起好来。
大庆人大多好酒,对酒量好的人素来赞赏有加,于是就有人上来搭话劝酒了。
两人来者不拒,气氛愈加热烈起来,酒酣耳热之际,范周开始有意无意地透露出他们想在此地落脚的意愿,说家中人口颇多,家资不算豪富也小有余裕,不惯赁屋而居,想打听下哪里有合适的房舍出售。
一起喝过酒就算是有了交情,不少人七嘴八舌地说了几个地方,范周和梁猛男听着都不合适。
忽然有个年轻男子酒噫般地小声说了个地方,立刻被旁边的友人打断,“那地方可买不得,岂不坑人。”
范周却听得终于有了兴趣。
仗着少年人皮相的便宜,范周做出好奇的样子,连连追问。
八卦乃是人之天性,加上那宅子古怪的十分有名,青天白日也没人敢进去,周围一群半醉的人便开始七嘴八舌将那宅子的种种古怪之处说的天花乱坠。
有说那宅子明明已经空置许久,经过时却能听到人声的;有说明明是没人住的宅子,入了夜却总是灯火通明;还有说曾经亲耳听到那宅子里有觥筹交错丝竹歌舞摆宴作乐的……
如此种种,不一而足。
范周越听越觉得有趣。按他们穿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