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节(2 / 3)

也很粗糙,部分地方受限于洪氏先祖对术法的领悟,还有有些模糊。

廉歌一页页翻动着,也看着,大致了解了洪氏祖辈的来历,

根据这手札上所记载的内容,洪氏祖先学法于数百年前,当时的一位真修,不过洪氏先祖也未得道,只能算是懂些粗浅术法和阵法的道人。

经过数百年时间,洪氏也未曾得到什么发展,反而失去了根本的修行法,没了法力,只能依仗一些粗浅法门,在乡野生存。

一页页翻看着,

廉歌翻到了最后一页,也是这手札最后一位真正传承者留下的最后一篇内容,记载着一段经历。

“……丙戌年己亥月,是时兵匪为患,一溃败之兵匪,携枪支闯入村内,鸠占鹊巢,以枪胁迫乡人,供养其吃住。

乡人畏其枪锋,惧之,从之。

是月下旬,兵匪变本加厉,强掳村口良家之女侍寝,其父不从,反抗,为兵匪所枪杀,尸体横放于道。

乡人愈惧,兵匪愈猖獗。

余见兵匪在村中为非作歹,实是可忍孰不可忍。

但余一人,难胜持枪之匪。正值苦思冥想之际,天降大雨,绵绵数日,贯村之河流上游涨水,竟淹出河道。

正是天赐良机,余以鬼神之说,威恐乡人,言此乃水神发怒,实因兵匪闯入,惹怒水神。如若不能以兵匪以祭水神,水神将淹村,灭村人,以彰显其威。

乡人闻余之言,果惊恐,被余说动,值深夜兵匪酣睡之时,与余同,闯入兵匪所据之地。

余身先,乡人其后,哪知兵匪骤醒。

余深知此机不可失,扑身上前。

虽肩中一枪,却拖住兵匪,随,乡人上前,同余一同制住兵匪。

是夜,余以兵匪之枪杀兵匪之身,抛其尸于村外河中。

恐兵匪亡后化厉鬼,余仰祖宗之功,于村布下阵法,以阻厉鬼。

辛,兵匪之魂未曾返回。

时年次月,余枪伤反复,恐将不日,弥留之际,留下此篇,惟谨后辈子孙,水神之说实乃无稽之谈,后世如遇灾祸,万万不可再行祭水神之事。

余虽已向村人言明此事,但仍恐……以讹传讹。”

看着这最后一篇,到最后已经显得凌乱的字迹,廉歌目光微微顿了顿。

……

重新合上书,收回视线,廉歌再看了眼眼前的神龛,微微顿了顿。

转过目光,廉歌看向窗外。

窗外,夕阳已经彻底坠入地平线,夜幕已经降临,整个村子都昏暗下来。

转回头,廉歌将手里的这本线装书重新放回了原位,同时挪过香炉,如之前一样,重新遮挡住了那本书。

转回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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