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谁了?自己这一米八五的大个,怎么就像一个受?第一次,竟然不是和女人?自己究竟是看在一万元的份上,还是怕了那把匕首,郝锐到现在也没有明白自己。
郝锐恨恨地扔下电话,这事不应该有人知道啊,怎么第二天谢玉衡就跑过来,看到谢玉衡的眼神,郝锐就知道他俩完了,那是什么样的眼神啊,失望、后悔、不屑……要是落兮绝不会这样的,落兮一定会心疼的流下眼泪。
可是,落兮怎么会那么有钱?绝不是宋修文那小子的钱,落兮骨子里的傲气,让她不会轻易接受别人的馈赠,就宋修文那小子的名声,说落兮拿了他的钱,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还有宋修文对落兮彬彬有礼的态度,仿佛特别熟悉一般,也许,落兮并不是像她表面说的那样简单。
郝锐想了想,再次拨通了落兮的电话,几秒钟后,手机接通了。
“落兮,我只是想和你约一下时间,去看看孤儿院的孩子们。”郝锐知道什么能打动落兮的心。
落兮已经下了楼,正伸手招呼着出租车,闻言,放下手,在心里叹口气,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一切都已经变了,自从他对自己提出分手后,一切就不可能回头了。
深深地吸口气,落兮淡淡地说:“不必了,郝锐,我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既然分手了,就不会再有机会了,你是了解我的,不要再给我打电话了。”
手机里传来忙音,郝锐失望地垂下头,怎么会这样,不,不,一定还有办法的。
落兮打了车,直奔市中心,大中午的,有些堵车,不过落兮并不着急,正好在车上把几天来发生的事情缕一缕,从回到学校的那一天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就发生了这许许多多的变化,人生还真是充满了未知数啊。
还是那件熟悉的韩国料理,还是那个幽静的位置,只不过没有了邻座的八卦,到真有些不适应,不知道那个什么张局长有没有从喝茶的地方出来,或是那个奇怪的小偷又光顾了哪一位局长大人的家。
接着,落兮照例照顾了附近的乞丐,收获了三十多点好人点数,当然,有些是重复的,落兮不认为那些乞丐能记住自己,市中心人来人往,每分钟就有近百人从他们的身前经过,但是,自己却把这些乞丐的面貌记得一清二楚。
回到家的时候,落兮的手里捧着两本厚厚的大字典,法语、德语。落兮虽是学中文,却也知道法语被誉为“西方的中文”,是一种贵族语言,过去欧洲的贵族以说法语而自豪,法语还是很难学的,一个动词据说会有八种变化,但这些对落兮都是浮云,再难学的语言,在强大的过目不忘的本事下,都只是个时间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