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面前的食物,好奇地望过去,就见郝锐正紧张地抓着对面女人的手腕,劲好像很大的样子,那个女人明显地发怒了。
不怨她发火啊,你看对面的那个女人,明明是被自己抢了男人,可是,接下来每一个向她献殷勤的男人,都比自己抢的这个强,偏偏她还是一副风轻云淡的样子,理所应当地享受着,再看看对面这个让自己费了一番心思的人,哪一点有人家对面的男人好,自己都为他怀孕了,不但不体贴,还抓疼了自己。
要说女人嫉妒起来真是不讲理,这一刻,谢玉衡只觉得面前所有的人都在嘲笑自己,脸一下子涨得通红,手腕还被郝锐紧紧地抓着,一眼看到郝锐眼里的紧张,他在紧张那个女人?他怕自己伤害那个女人?
“放开我,你抓疼我了。”谢玉衡低低的,咬牙切齿地说道。
郝锐急忙松了松手,还是抓着谢玉衡:“玉衡。”语气里带着哀求,眼睛却心虚地瞟向另一边。
哀求?他在替那个女人哀求自己?看到郝锐闪烁的眼神,这一刻,谢玉衡失去了理智,一下子站了起来,抬起右手,“啪”地打在了郝锐的脸上。郝锐没有想到谢玉衡会在大庭广众之下给自己一个耳光,抓着谢玉衡的手不由地松了下来,眼看着谢玉衡抓起自己的手提包,冲出了小店。
小店里的人简直要傻眼了,这是怎么了,怎么才说了一两句就打起来了?看到郝锐涨红的脸,大家都选择避开了视线,除了钱小宝,他正笑眯眯地欣赏了郝锐的狼狈不堪,一个男人当众被打了耳光,总是很没有面子的。
郝锐只是怔了几秒,就飞快地站起来,从衣兜里掏出一张红色的钞票,扔在桌上,急匆匆地追出去,小店里的气氛还是有些尴尬,客人和服务员看到郝锐跟着冲出去,都小心地瞄了落兮这桌一眼,落兮感觉到了视线,瞧瞧钱小宝,见他颇为无奈地向自己耸耸肩,忍不住笑了,然后又叹口气。
付仰芷在一旁犹是不解气地说:“该,活该。”看到周围的目光,她那种八卦的性格又显示出来,刚想张嘴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统统说一遍,就看到落兮和钱小宝都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张开的嘴里被落兮塞进去一个烤串:“快吃吧。”
付仰芷反应过来,自己这次要八卦的人就坐在自己的身旁,好像不太合适。
看到付仰芷安静下来,落兮也低下头吃着东西,她明白谢玉衡的心理,不知道自己该是同情,还是幸灾乐祸,就听到对面的钱小宝笑眯眯地说:“这二人还真是般配。”声音不大,但是足够小店所有的人听到了。
落兮白了钱小宝一眼:“你还在幸灾乐祸,不管怎么说,她也曾经是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