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个刚下的飞机,就能看到你二位,不是有缘是什么?”
秦公子好像很意外地,终于把视线从落兮的身上挪到了林学寅的脸上:“刚下的飞机啊,那一定是为了后日的翡翠公盘了?不知道林总这一次还会不会还是空手而归呢?”说着就放肆地笑起来。
一旁的项公子拍了拍秦公子的肩膀,教训似的说:“有女士在场,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接着殷切地对落兮弯了弯腰,就算打过了招呼,然后对着林学寅道:“林总,翡翠公盘如果少了你这盛世珠宝的参与,就会逊色不少啊。”
林学寅点点头,不急不躁地说:“翡翠公盘是一定会去的,但愿后日二位能保持风采依旧。”
那个秦公子直接无视了林学寅,看向旁边那小山一样的毛料,不无吃惊地问道:“这些毛料,吴老板,是哪一位的手笔?”
吴老板笑呵呵地一伸手说:“是林小姐挑的。”
“林小姐?”秦公子眼珠一转,自然就看出了落兮是林学寅的女儿,脸上忽然再次泛起邪邪的笑容:“林小姐,你这些毛料要是赌涨了,可是一夜暴富啊!”这话明显地带着些挑拨,暗示着林学寅和林落兮之间账目分得清清楚楚。
“赌涨?”项公子接过话来:“要是都能赌涨,这也就不叫翡翠毛料了,吴老板,你该会连夜把所有的毛料都开了天窗吧。”
两个人在这里一唱一和,分明是没有把林学寅放在眼里,林恒的脸一沉,张嘴就要顶回去,却被林学寅拉了一下,自己这个刚刚高中毕业,还没有在社会上跌打滚爬的儿子根本不是那两个人的对手。
就听到落兮脆生生的声音:“吴老板,我也是犯愁啊,这么些毛料,我是不可能都带回京城的,总还要借助你的解石机,不知道明日我们在付钱的时候方不方便在你这里解石啊?”
“方便,方便,”吴老板忙不迭地说着:“明天还有人来挑货,林小姐若是赌涨了,少不得就会当场拍卖吧。”
还没等别人说话,自己立刻又接上了:“看我说的,你自家的翡翠自然是自己家里消化,哪里能拍卖呢?”
落兮笑吟吟地说:“那也不好说,我父亲要参加翡翠公盘,若是表现不大好的毛料也就脱手了,近来盛世珠宝新进了一块明料,是玻璃种的春带彩,红紫飘绿,所以,表现不大好的翡翠,我父亲不大看得上。”
春带彩,玻璃种的春带彩,周围的人都惊呼一声,吴老板羡慕地说:“春带彩,红紫飘绿,林总真是好眼光。”
看到羡慕和吃惊的目光,林学寅的脸色显示些得意,淡淡地说:“那可是我女儿亲自挑选的毛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