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呻吟在颤抖,手臂在颤抖,灵魂也在颤抖。
岑有鹭早料到放开他会是这种下场,才颇具先见之明地挡住尚清一口气说完,要不然就这几句解释他俩得磨磨蹭蹭又亲又抱地说上三个小时。
尚清有些失控了,动作凶狠地几乎要将她嵌进门板里,性器早在听见她亲口说喜欢自己的时候,就已经冲动地将运动裤顶出一大包,但有时候勃起并不代表性冲动,此刻他一丝淫邪的想法都没有。
不知谁的嘴唇被咬破,血腥气在二人口腔中弥漫,为这份你死我活的爱情添上最佳注脚。
做爱只是肉体的一时冲动,将岑有鹭拆吃入腹、狠狠填进自己全身骨肉的每一处缝隙才是他的永恒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