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天的事。”
关门的动作一顿,岑有鹭重新拉开车门,弯下腰将头伸进车内,平静地凝视岑仲。
“你今天这么生气,究竟是因为我早恋,还是因为我脱离了你的控制,你自己不清楚吗?爸。”
她不是凭冲动做事,还会离家出走的小孩子,她知道自己想要好好成长就依然离不开岑仲的助力,所以她愿意忍。
一直忍到她能够撞开灯罩自由飞行的那天。
岑有鹭没再给岑仲回话的机会,啪的一声关上车门,单肩背上行李包大步离去。
这是她头一次在岑仲面前没有用装乖装傻来规避掉一些来自大人的唠叨与麻烦。
那双遗传自他亡妻的眼睛不知何时,竟然在岑仲没注意到的角落里独自蜕变,长出了蓬勃的野心与灵魂。
岑仲一语不发地凝视着她的背影,良久,将手揣进了行政夹克的口袋里。
“爸爸是为了你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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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仲的正面戏份到此结束,为了提现他的压迫感把我自己压迫得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