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
纸条被她一直小心看管着,只有一次离身。她喝了岑仲泡的茶水去了趟卫生间,回来时只见纸条依旧在,却没来得及查看内容是否完好,就被岑仲打断。
他了解人心,也了解岑有鹭。如果将岑有鹭压得太死,以她倔强的脾性,出国后天高皇帝远,一定能想办法重新与尚清联系上。
所以他故意漏出破绽,在自己能控制的范围内给岑有鹭自以为能反抗的机会,再亲手将其扼杀。不知情的岑有鹭不会恨他,也不会再对尚清抱有希望。
不愧是能一直在政界稳步上升的人,那点老油条的心机手段,只需分出一滴,用在他们两个活在象牙塔的学生身上,就能轻轻松松将他们二人离间得几乎成仇。
幸有奇迹使他们相遇。
那些执念嗔痴,竟然全都是被人刻意更改的结果。过往记忆崩塌,无数碎片纷扬,凝成了一个岑仲的形状。
她父亲站在记忆深处对她微笑,眼角皱纹深刻。
我都是为你好。
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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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仲这老登真够渗人的(抖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