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许的疯狂,最后一身的戾气才慢慢的沉寂下来,冰冷的目光定定的看了水若仙一眼,然后带着人往古城中心迅速前进。
水若仙最后一个到达,当目光落在白色粉沫上时瞳孔微微一缩,她知道这一次出大事了。
“说说,这怎么回事?”林肖恒看起来面色不变,但是林之远知道,那张平静的面容下是一颗多暴虐的心。
“我,不知。”林之远迎着他的目光,眼神不自觉的闪了闪,回道。
“你们呢?”林肖恒又看向另外几人。
“不知道。”几人异口同声道。
“那你们的青木密匙呢?”林肖恒继续问道。
这句话一落入几人的耳朵,顿时五人的目光开始交错着厮杀起来,杀意在空气中窜动。
林之远看着蒋裕和荆漠死死盯着自己的模样,第一个发现了异常,眉峰微微蹙起,眼神落在那两人身上:“蒋裕、荆漠,你们以为是我拿了你们的青木密匙?”
“哼,你偷袭把我打晕取走了青木密匙,还以为我不知道吗!”蒋裕冷冷一笑,看着林之远的模样心底鄙视不已,这时候了还装什么!
“你呢?”林之远对上荆漠森寒的眼眸,没有丝毫退缩。
荆漠只要一想起臭臭果的事,脸就黑得不行,讽刺道:“知道我有洁癖的人除了我荆溪城的人便只有你了,设计弄脏了我的衣服,趁我洗澡的时候把木牌给偷走,林之远你还真是为了自己的利益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林之远没有解释,却是转向了水若仙和谭庆。
“打斗过程中青木密匙被他偷走了。”水若仙说着看向谭庆。
“胡说!明明是你偷了我们的!”谭起怒而出声,在他看来水若仙这女人又想靠着那张脸来颠倒是非。
“我是被引入了一个阵法里,被蒙头暴打一顿,唯一记得的是看到了紫色的衣袍,手下找到我的时候青木密匙就已经不见了。”林之远说着看向荆漠,这几天都在打斗,荆漠难得的没能够去清洗,身上的衣袍虽然有些脏,有些破损,可颜色还是认得出。
“蒋裕,你可看到我的脸,确定是我?”
“那倒没有,带了个黑色面具,但是的确是白色衣服,背影很像。”蒋裕终于也发现了不对,但还是不想错过抹黑林之远的机会。
林之远对这个白痴已经不想计较了,简直拉低自己的智商。
“谭庆、若仙,你们身上可有青木密匙?”
“没有。”水若仙回道,谭庆也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