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只嚷着不要听,差点和我恼了呢!”
杜兴哼了一声:“这事岂能由着她胡闹!改日你再对她说说去。”
杜夫人也盼着女儿能早日生子,到时不但更能拢住许王的心,将来许王得了那位置也能坐得更稳。
所以她也就把杜兴的话也十分地放在了心上,也不等改日,当天便去了许王府。
到了王府,杜夫人打发了下人丫鬟,当着宋恪的面传授女儿受孕秘籍:“……避开月圆那几日……事后……把小腰儿垫起来,最是能……”
她看似在和杜若衡说悄悄话的样子,声音却故意扬了起来,不大不小的恰好传到宋恪耳中。
用意却是让他也同时受教。
杜若衡被逼嫁给宋恪已是无奈,成亲后又夜夜被他迫着做那种事,受尽折磨,本就觉得生不如死。
如今见亲娘不但不心疼她,还竟当着宋恪的面提起那事。
她听得几欲疯狂,心里一时忍不住,就从椅中跳起身来,尖声叫道:“别说了!不要说了!我不要!我不会给他生……”
“好了,好了,娘不说,不说了!”杜夫人忙按住她。
她只看到女儿和女婿人前的恩爱,哪里知道背后另有真相,以为女儿又是害羞了,柔声安抚道:“娘不说,不说就是。”
宋恪在旁边冷眼看着她们母女各种做作,面上虽带着微笑,心里却在不住冷笑。
对于杜若衡,他如今是看得越来越透了!也越来越厌烦了!
她不愿意,难道自己就很愿意和她做那事?
但因为如今朝中形势大变,宋恒不但常平仓做得风生水起,皇上又任他为都察院任右都御使,与宋恪平起平坐。沈策也进六部任了吏部左侍郎一职,不但处处钳制何有道,还把宋恪的人接二连三地调离京城,搞得他处处被动。
因而宋恪和杜兴虽然目的不同,却有志一同的觉得。
唯有杜若衡尽快生出嫡子,才能改变一切。
所以宋恪对杜若衡虽然厌弃,却也夜夜到她房里应卯。
可每每过后,不管是生理还是心理,他都没有半点满足,反而越来越厌倦。
最爱做床上运动的二皇子许王,竟也觉得那事成了一种负担。
却偏偏,他还找不到另外的释放之处。
成亲第二日,杜若衡就把王府里原有的姬妾,打死的打死,发卖的发卖,撵走的撵走,半个也没有留。
她就是这样的性子。
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