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只能自以为是地找话逗衣品荣开心。
“兄弟,你猜猜我刚才看到什么了?成飞的那几个同伙,都阴着一张脸,像死了八辈祖宗似的,一边收拾一边”
“嘭”的一声!
一个装书的木箱被衣品荣一脚踢了起来,砸在了衣献荣的前胸上,衣献荣一声怪叫就飞了出去,撞到了搭帐篷的支架才“吧唧”一声摔到了地上。
衣品荣飞身而起,落到衣献荣的旁边狠踢了一脚,“你他娘的看老子阴着一张脸,就敢咒我死了八辈祖宗,你他娘的找死!”
衣献荣挣扎着连声求饶,提醒衣品荣,他们两个可是一个太爷爷,诅咒衣品荣死了八辈祖宗,不就等于是诅咒他自己嘛!怎么会呢!
衣品荣刚压下火气,想想不对,太爷爷往上的祖宗们早就死了,就是不诅咒也活不过来,太爷爷往下的长辈们还健在,两家人可是分开算的,这小子还是不怀好意。
衣品荣的火气又上来了,一直打得不爱打了才停下手。
衣献荣一直被打得上不来话,这下子总算逮着机会问为什么了。
衣品荣气哼哼地告诉他,都是受了他的蛊惑才去招惹成飞,那成飞简直就是个马蜂窝,不!比马蜂窝可怕多了,刚捅了一下,就差点儿让自己万劫不复了。
衣献荣听他说了大致经过,也是吃惊不小,但他觉得自己也是受害者,就一瘸一拐地捂着腮帮子找车银娥去了。
任绮蕊轻轻地放下了窗帘一角,蹑手蹑脚地跟在衣献荣后面去看热闹。
半刻钟后,任绮蕊兴高采烈地向自己的帐篷跑去,想了想,又打听着找到了成飞的帐篷。
成飞正和伙伴们聚在一起待命出发,见任绮蕊来了有点惊讶,但行装都整理了起来,重新摆布也挺麻烦的,只能请任绮蕊凑合着坐了。
任绮蕊还没有从刚才的兴奋里跳出来,津津有味地讲着车银娥挨打的搞笑场景,连美人计都用上了,却还是差一点儿破了相。
任绮蕊故意卖了个关子,没说打人的是谁,让成飞猜猜看。
对成飞来说,这已经算不得问题了,除了衣献荣,谁还会有这么大怨气?
任绮蕊接着反问成飞,衣献荣为什么那么大的怨气?
成飞告诉她答案明摆着,衣献荣受了衣品荣的气。衣品荣之所以拿衣献荣撒气,是因为在他师父那里受了气。他师父之所以拿他出气,是因为觉得他太给自己丢人了。
任绮蕊惊讶地小嘴巴久久没有合上,她怀疑成飞并没有离开现场,而且还和自己看热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