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为了谁哭?”
柳月愕然,看着岱善那双带着些许冷漠的双眸,她这才是真的慌了,“我只是哭我自己命苦还不成吗?”她马上放软了语调,走到岱善的身侧,软软的靠在岱善的身上,“我真的是瞎了眼啊,若是当初肯跟着你走的话,那有多好啊。”
柳月的小意温柔柔和了岱善眸光之中的淡漠,让他不得不低叹了一声,“那时候也是怪我,身份落差太大,不能给你们一个稳定的环境。若是我现在还是巫医,我们一家四口现在还在草原过的好好的呢。”
“是啊。”柳月揽住了岱善的腰,“你知道吗?咱们的儿子很厉害,已经考中了恩科呢。”说完她眼底带着骄傲,看着岱善。
她那丝骄傲的目光让岱善也是欣喜若狂,“真的吗?”他握住了柳月的双肩。
“是真的。”柳月笑道,心底却是不屑,不过就是一个进士的十名罢了,能当多大的官?能不能养活自己还是问题呢。
“我想去看看他。”岱善微微的皱起眉头说道,“你总是不许,以前他在侯府,我不能去看,现在他出来自己住了,难道还是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