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是度郎不放心找来看着栾子觉的人,那封信我早劝度郎烧了,可他不听,他一直都说自己做错了,成日郁郁寡欢,所以才会要独自一人去走走。我们度郎对你是真心的,他从没这样过!他若有意外,你也脱不了干系!”
孟今今愕然听完,回忆那天那人的模样,的确透着古怪。
她不知是不是度堇故意搞失踪的,但因为那个女人,心里冒出的担心也让她着急起来。
“你别哭,我们分头去找,他会没事的。我往东走,你去西边找找。”
小永连连点头,两人就地分开。
孟今今朝东寻便了他们去过的地方,皓月当空,却还是没看到他的身影。
她回了趟临河小院,他也没有回来。
她担忧不已,打算再去报官,走上石桥时,遇到她寻了许久的度堇。
他浑身湿哒哒的,衣衫都贴在了身上,披着一件粗布麻衫,意外愕然又惊喜,“孟姑娘,”
心口大石霎时落下,她气喘吁吁地蹲在地上,他上前想帮她顺气,似是不敢触碰她,她抬头时,他的手停在了半空。
孟今今舒了口气,看了眼他的手,握上他的手腕,不发一言地拉着他回去。
他低低地问:“你是来找我的吗?”声音小心翼翼饱含期待。
触碰到他,孟今今才发现他冷得在打颤。
把他平安送到家,她松开他的手转身欲走,他反手紧紧握住了她的手。
她抬手要拉下他的手,“你若不把湿衣衫换下,会着凉。”
“那你可否多留一会儿,哪怕是片刻。”
他越说越轻,虚弱地咳了几声。
孟今今看不下去,挣开他的手拿来边上的布巾擦拭他的头发,“你是故意的?”
语气肯定的问句,度堇也不多辩解,应了声,“现在,你能原谅我了吗?”
孟今今没想到他竟是因为这个,“我不需要你这样的道歉方式。”又生气道:“你难道没想过我们会担心吗?”手里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些。
度堇握住了她的手腕,涩涩道:“我…只是想见你。你生气,讨厌我,骂我,我都可以忍受,”他双眸含着几分乞怜,“但别疏远我,不愿见我好吗?”
他完全拿捏住她的弱处,孟今今动作一顿,被那双眼蛊惑一般,因担心而生得气都消了大半。
在去寻他的路上,她已接受了这个真实的度堇,如小永所说,她也感觉得到他对她是真心的好。
他私拿她的信的确过分,但度堇自小在南园那泥潭里长大,有些恶习刻在了骨子里难以改变,而他并没有做绝,慢慢改就是了。
度堇的唇瓣冷得发白轻颤,她声音不自觉放柔了些,“你先换了衣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