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即便那女子对他也动了心。
到底是他们的孩子。封大夫无言地拍了拍他的肩,他这性子就不该动情的。
宋云期睡到深夜时醒了过来。
望向长榻,上头空空如也,他的眸光一瞬沉了沉。
唤来下人得知,孟今今今晚没有回来。
又没有回来是吗,还在气头上?
“去哪儿了?”
“回了私宅。”
“都有谁在?”
“只栾子觉一人。”
翌日午后孟今今才回了皇子府。
到了屋里,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正要放下茶壶的时候,她看到了下头压着一张纸条。
她展开看了下,‘六肴楼,未时。’纸条最下头,还有只栩栩如生的猫儿。
算算二皇子出来也好几日了,现在才找她,已经算迟了。
孟今今觉得他们没有什么好说的,并不打算赴约。
她在西园漫无目的地瞎走乱逛。
她回来本想先去宋云期那儿看看他,但因昨日的事情,她感觉有些别扭。
宋云期昨日的模样怎么想都很怪。本来就摸不透他的孟今今,琢磨了好一会儿后觉得自己更不懂他了。
她放弃了,心想只要他别藏着坏心思就成。
到了他的院子,孟今今才知道昨天发烧了,想必是在外头待了太长时间着凉了。那时她满心都是他们的事,根本忘了他体内的毒素未清,虚弱得很。
她蓦然记起前两天封大夫对她的叮嘱,顿时心虚地问了下封大夫有没有在里头。
见下人摇了摇头,孟今今才放心地进去了。
屋里,宋云期坐在桌案后,握着笔不知在干什么,只着了中衣,面上的病色看着比昨天严重了。
两人相望无言,孟今今走到椅子上坐下,看了他一眼,见他低头继续忙了,无所事事地盯着墙上挂着的画卷发呆,打算坐一会儿意思意思就走。
下人将药端了上来。
宋云期放下笔,起身时,头晕目眩,撑着桌沿才勉强稳住身子。
孟今今听到他那边的动静,忙站起身,走过去问道:“你没事吧?”
宋云期手指触着额首,良久才微微点头。
“我,我搀着你过去吧?”她伸出手,却在快要触上他的手臂时停了下来,就像那次喂水一样,她正要再问他要不要唤下人进来,宋云期便握上了她的手臂。
孟今今小心地搀着他回到床上,忍不住道:“封大夫说你要静养。”
宋云期睁眼,眤了她一眼,“我知道。”
孟今今没经大脑,下意识嘀咕:“知道?那昨日还跑去找我吹冷风……”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