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夜子煜问。
“是这样的,”邹光亮忙不迭地小声开口,“邬小姐听说您给云晴兮小姐送了礼服,气不过,就当众说了几句重话……”
他到底不敢说得太大声,怕得罪邬沛蓝这个邬大小姐,和她背后的邬氏集团。
夜子煜一看邬沛蓝倨傲的脸,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而云晴兮站在人群中,清秀的脸上写满不服输的表情。
夜子煜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几秒,然后冷冷开口:“礼服是我送的,邬小姐,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邬沛蓝气不过:“子煜哥哥,你无缘无故怎么会给这种女人送衣服,一定是她使了手段,勾引了你!”
要不是有夜子煜在场,四周围观的人这时候一定叽叽喳喳议论起来了。
谁不知道夜子煜这位新总裁,从来没对哪个女人上心过?
突然又是送礼服,又是派车去接,很难叫人不往那方面想。
可是就凭这么一点事就上纲上线,这位邬沛蓝邬小姐也实在太……
怎么着也得抓住马脚才能亮底牌吧,这么当众闹起来,最后脸上难看的还不是她自己?
虽然没人敢大声议论,但压低嗓门小声指点的,还是不在少数。
云晴兮实在听不下去:“我使了什么手段,谁看见了,看见了就说出来,没有就给我闭嘴!”
“你要是没使手段,子煜哥哥怎么会对你这么好?”邬沛蓝死鸭子嘴硬,怎么都不肯承认自己是在凭空臆断。
“哦,那我还知道你当了第三者呢,据说是和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儿!”云晴兮嗤笑一声。
“你胡说八道!”邬沛蓝活像是被戳到了肺门子,“你才当第三者,你才和一个又老又丑的老头在一起!你有什么证据!”
“我没有证据,可我偏要这么说,你能拿我怎么样?”云晴兮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不是也拿不出任何证据,囊证明我勾引了夜子煜吗?还只许你放火,不许我点灯了?”
“你……”
从见到云晴兮到现在,不过短短的几分钟而已,而邬沛蓝已经好几次要被气得吐血了。
“你要是心里没鬼,这么激动做什么?这么激动不就正好证明我没说错吗?”云晴兮板上钉钉地说。
邬沛蓝气急败坏,她还从没被人这么当众造过谣!
她似乎忘了,一开始没凭没据往人身上甩黑锅的,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