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能不皱一下眉头,一饮而尽。孙长志倒是烟鬼,只不过他嫌弃烟袋锅不方便,并没有随身携带,刚才在车上朱由崧给了他一根,算是把他烟瘾给勾了上来,这时候学者朱由崧一样夹着烟,眼巴巴地看着朱由崧手里的火折子。
周青拿起手中的烟卷细细打量了一番,才认出来这薄如蝉翼的纸张里面卷的竟然是烟草,他以前没有抽过烟,不过见朱由崧甚是着迷的样子,好奇心上来也就着火折子给引燃了。
“咳咳……”烟一入口,就觉得如同吸进了沙子,呛得周青咳嗽起来。
周青咳嗽了两声问道:“公子,为何喜欢吸这干沥如沙的东西?”
朱由崧笑道:“周兄,这烟草还是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的,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试了,这东西不是什么好玩意,就跟慢性毒药一样。”
周青疑惑道:“公子既知这烟草是慢性毒药为何还要吸食?”
朱由崧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哎,知道其中厉害,可还是欲罢不能。”朱由崧嘴里叼着一根烟,看了一眼天上的太阳,大致的估摸了一下时间后,便朝周青拱了拱手道:“周兄请留步,小弟告辞!”
周青一拍脑门急忙说道:“公子且留步,你说的向日葵种子,在下这就给你取来!”
周青跟朱由崧打了个招呼,便走回书房,片刻后手里便提着一个布包走了出来:“公子,这里面就是向日葵的种子了。”
朱由崧亲自接了过来也没打开,人家送他东西,他却没有东西回赠,满口诚谢后也不好意思就这么走了,只好又站在院中跟周青随口扯几句:“周兄,贵府东边住的是什么人家?我看他朱墙碧瓦,飞檐斗拱,应该是个富贵人家吧?”
谁知周青听到朱由崧的话,冷哼一声不屑道:“恶仆居所,纵使家财万贯,有甚好羡慕的?”
朱由崧好奇道:“恶仆?”
周青解释道:“东边那家人的家主在顾秉谦府上当差,是顾家的一个管事,名叫顾三。”
朱由崧只觉得这个顾秉谦实在是耳熟,只是现在脑子里却没有他一丁点的印象,好像跟朱由检聊天的时候,他也说过这个叫做顾秉谦,想来应该是个大官。
想不起来也就不想了,朱由崧一直没心没肺的很,又跟周青说了几句话,再次称谢后便要告辞离去。
四人刚走到院中,一个人影忽然掀开了后厨的门帘走进了院子,这人身上穿着五城兵马司的军服,粗眉阔嘴,眼大如牛,五大三粗的长得很是壮硕,他身后还跟着两人,也跟他一般打扮。
朱由崧见这三人走进来,脚步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