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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但是在初唐,这些都无异于雾里探花,或者说是摸着石头过河。而孙道长就是这些研究中的佼佼者。除此之外,孙思邈也很愿意给他认定的干闺女讲各种草药。他走遍大江南北,尝试用各种植物入药,并且试着制定全面的药材集册。
不过,苏子佩自认为不是个学医的苗子。那些个草药她实在是分不出有什么区别,不都是那个样么?总是忍不住皱眉。
每当这个时候,孙道长总会摸摸她的脑袋说道:”各种药材自有它不用的功效,有的时候,只是差微许,可能就攸关性命。木瑶,不可如此。”
苏子佩每每被说得面红耳赤,羞愧不已。在孙思邈如此精益求精、近乎苛责的对比之下,苏子佩也不好意思如此敷衍。每每看到孙道长一脸严肃地研究时,她总是忍不住叹服。如此大家,才真的是该流芳百世的啊!
而她正经的师傅,这些天就跟放大假似的,拎着她到天台山各处取景,作了好些画,颇有后世写生的味道。
归家分割线
终于要回家了。在山里待了十几天,苏子佩颇有种隔世为人的感觉,不过事实上,她也确实是隔世为人了……
跟上回来的原班人马相比,这次一同回去的多了位孙道长。
这十几天的相处下来,苏子佩已经很喜欢这个有时严谨有时孩子气的道长了。他会很多很多东西,阴阳八卦五行那是自不用说,那是道士的吃饭的饭碗,医术也是了得,最让苏子佩惊奇的是,孙道长竟然通晓诸子百家,博涉经史学术,兼通佛典还善于解数术。
全才啊有木有!这社会最缺的是什么?
人才啊!
综合性全素质人才啊!
连唐太宗李世民的面子都敢不卖的人啊,苏子佩只剩下仰望的份了。
”木瑶,你说你阿耶高兴把你给我做义女不?”孙思邈有些紧张地看着苏子佩。
苏子佩弯弯嘴角,道长神马的最有爱了哇!
”这个我可不知道了哎。”苏子佩无辜地眨眨眼,肉鼓鼓的包子脸上挂着”天真”的笑。
孙思邈摸摸额头上的汗,颇为不自然地用袖子扇了扇风。
车外的刘怡昇还不忘添堵:”我说道长啊,你一出家人,要认什么义女啊?这不多此一举嘛……”
孙思邈觉得这个时候忽略这个人是最好的选择,所以很明智地没有开口。
而明显的,刘怡昇不太想放过这个机会。”道长啊,我看难啊,你说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