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
君以轻不太自在的,动了一下,说:“这样有什么好画的?”
眉江影说:“Rose也不过是脱光了躺在椅子上么,可是美的不可方物。要不,你也脱光了让我画?”
君以轻脸上一红,嗔道:“别开玩笑了。”
眉江影对她笑了,然后脸就掩藏在了画板后面,所以君以轻没有看到眉江影的脸红。
倒底是有改变,还知道开玩笑了。
眉江影抬头看她,不,是观察她,她的发丝,她的棱角,她眉眼间的风情,她嘴边的微笑,开的耳垂,被长发丝骚扰的脖颈,从衣领露出的锁骨……一点一滴都不漏,好似要将她的魂魄也画出来。
眉江影从来没有这样放肆的看着君以轻,以前是不屑,后来是不敢,最后是不忍。这样的看着,可以记着一辈子的。
君以轻也无法闪躲,感觉自己真的被扒光了一样,或者说,还不如光着被她画呢,好过现在这样的煎熬。
眉江影画了不长时间就大好基础了,君以轻坐的腰都酸了。她不懂画,也不知道什么好或者不好,也只是单纯的喜欢眉江影给她画的画像。
好坏不知道,但是用没用心是能看出来的。
“这幅画给我吧。”
“不行。”
“为什么?我是模特,有权利要。”
“可是你没付钱。”
“连你姐也要收钱的吗?”
眉江影收起画笔,说:“当然了,亲兄弟明算账。”
君以轻蹙眉:“哪有这样的。你要多少钱?”
眉江影其实是想上色的,可是又不敢下手,怕坏了这幅画。说:“你付不起。”
“又不是画家,买幅画还要天价啊?也没听说哪个大画家卖画给亲人的。”君以轻不满的嘟囔着。
“我可不是画家,我以后要做个商人。”
商人,付出就必须要回报。
那天晚上,眉长胜喝多了,说了很多以前的事。说了眉江影,说知道自己对她不够关心,但是自己心里还是爱她的。现在好了,眉江影也长大懂事了。然后又说了好多感慨的事,说了很多自己的苦处。
眉江影没什么表示,就是安静的听着。
难处,每个人都有吧。眉江影现在不恨他,她现在谁都不恨,但是对他们也没办法爱的起来,或许自己的心结仍旧没解开。眉江影不强迫自己的一定接受什么,对她来说挺无所谓的。看着眉长胜吐苦水,自己心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