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姨娘怎能无所谓了,我平日听惯了姨嫉弹曲子,而且姨娘想必也习惯了在人多的地方弹曲子,定是不会怯场的,信手拈来罢了。”野火说着,大大的眼睛闪烁无邪纯净的光芒,只是眼底的一抹邪恶被慕容流风深深地捕捉到了。
他唇边笑意加大,苍白的面容闪着瓷白的光泽。这个秦野火不仅是头脑清晰,就连嘴巴都如此厉害,真是越看,反倒是添了几分可爱。
此刻,在慕容流风眼里,野火就算是张口骂人,他也会觉得野火是坦露了真性情而已,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妥的。
贺兰瑾再次被野火堵住了嘴巴,她正要说什么,却听到长宁那刺耳的声音尖锐的响起,“哎呀,贺兰瑾姨娘,你就不要推脱了,以前在你家里的时候,家中若是来了客人,不管是卖茶叶的,还是跑船的,你都会上去弹奏一曲助兴的,你那琴技啊,那时候可就练出来了呢!”
长宁话音刚落,现场响起了低低的嗤笑声。
长宁借助贺兰瑾以前家事普通,家中结交之人身份普通,这分明是嘲笑贺兰瑾跟卖唱的没什么两样,什么人都能让她弹上一曲。
“无关人等不要插话!连决赛都进不去,也不怕丢了皇家的脸面!”座上的秦天霖冷不丁的开口,声音威严寒洌。
他倒不是要给贺兰瑾打抱不平,只是不想一场比赛被长宁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人跟搅了,毕竟,他稍后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
长宁脸色一变,自是不敢顶撞秦天霖了,反正她今天目的已经达到了,于是怏怏的闭了嘴,心底诅咒着野火跟贺兰瑾一起出丑。
虽然野火先前让丫鬟飘飘给她送了信,告诉她怎么整治贺兰瑾,但是她虽然蠢钝,还是能看出来,野火是借了她的手打压贺兰瑾呢!
大厅中央,野火跟贺兰瑾的比赛正式开始。
先是贺兰瑾抚琴演唱了一曲。唱罢,众人不觉拍手赞叹。贺兰瑾不愧是南壤国的才女,自弹自唱熟练自如,且声音婉转悦耳,大有绕梁三日的味道。
对于贺兰瑾唱的如何,秦淮没做评判,只说贺兰瑾是他宅子里的人,恐他之言会有偏颇,所以避嫌了。
贺兰瑾听秦淮如此说,甚是失望,咬着下唇委屈的看着秦淮。而一旁的长宁则是挑高了眉毛得意的笑着。
秦淮将这块烫手山芋丢给了慕容流风,他本以为慕容流风受了那么重的伤不会来了,他现在拿不准,慕容流风主动来是为了向他证明他的清白还是这里有其他吸引他的东西?
慕容流风放下手中的酒杯,轻然开口,“贺兰瑾姨娘指法熟练,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