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凡倒吸了一口冷气。
秦书瑶这时候才慢慢地抬头看着张小凡，她脸上带着一份笑容，但是看着张小凡的眼睛里面，却闪烁着一丝丝光芒。
“就不说为什么掐你了，你自己应该知道的。”
腰上传来的痛楚，一下子就被张小凡心里面的这一份惊讶所替代。
难道她对昨天在车里发生的事情有印象？
难道昨天两个人当着高婉妮面前亲吻，她害羞？
还是说，昨天高婉妮亲他，被她回想起来了？
还是……
张小凡现在脑子里面，连连闪过了好几个念头，可是秦书瑶就是不点明。
她伸手轻轻地推了张小凡一把：“昨天你不是说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吗？赶紧去吧。”
张小凡点点头，为了给自己打掩护，他声称自己已经找到了一份新的工作，同样也是记者。
只不过，这一次干的活比较复杂，不是单纯地坐在办公室里，处理一些文稿。
有些时候，一出门就要一两天的时间。
张小凡这时很贱地把自己的半张脸凑了过去，对着秦书瑶说：“离别香吻呢？”
秦书瑶没好气地横了张小凡一眼。
张小凡在看到秦书瑶这个表情的时候，还以为这个离别香吻已经没戏了，可就在他把头给缩回来的时候，秦书瑶突然上前两步。
刹那间，张小凡就感觉自己的脸颊上传来了一份温温热热、湿湿濡濡的触感。
没等他仔细去体味，秦书瑶已经退了两步。
张小凡现在就感觉自己像是个中了彩票的乞丐一样，站在原地，咧开嘴，傻笑。
……
张小凡在开车前往目的地的时候，车载音箱里面传出了手机铃声。
按下接听键，就听到林昆的声音：“哥，刚刚下边有个兄弟告诉我，这两天，你丈母娘的小舅子，好像和李成杰走得很近。就在刚才，他还提着一篮子水果，进入了李成杰的VIP病房。”
张小凡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他们在业务上有往来吗？”
“没有，陈海强两天前跟着一个客户去见了李成杰，他们前后一共见面三次，前两次都有那个客户带着，而今天是陈海强自己单独去的。”
“哪个客户？”
“呃，张天赐。”
一听到这个名字，张小凡本来就微微皱起来的眉头，当下就拧在了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