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只能滴出一滴酒。
“好，厉害！”
粗壮女人不由自主地拍起了手：“我杨贵桦出道二十几年，你这样的人我还是第一次见，有意思！今天这3000万的合同我签了！”
等签完合同，张小凡和秦书瑶带着一批喝得晃晃悠悠的职员离开。
正好那两个已经吐得差不多的男人，也从包间里面走了出来。
其中一个伸手指着张小凡说：“小子，今天算你狠，不过我告诉你，呃……嗯，我告诉你，这件事情还没完！”
张小凡微微侧头，嘴角轻轻上翘：“这次只是让你们喝到吐，下一次，嘿嘿……”
等张小凡带着秦书瑶一行人，经过走廊转角的时候，他眼睛余光正好瞄到了，那个男人拿起手机拨号码，似乎是在跟谁对话，而且通话的时候，还朝着张小凡这边投来凶狠的目光！
看到对方这个举动，张小凡的眉头不由地皱了起来，眼眸之中也是闪过一丝精光。
他没有做声，伸手轻轻地揽着秦书瑶纤细的腰肢，一脸似笑非笑地继续往前走。
由于张小凡和秦书瑶两个人都喝了酒，车子肯定是没法开走了，干脆两个人漫步走在了昏黄灯光的街头。
“真好。”
哪怕是出了酒店，张小凡揽着秦书瑶腰肢的手一直没有松开。
一开始，秦书瑶还没什么感觉，但是慢慢地，她发现张小凡的手已经不安分地完全贴在了她的小腹上，而且隐隐有要往上移动的趋势。
几乎是本能的条件反射，秦书瑶伸出纤细的手指，在张小凡的腰间找到了一块软肉，两个手指头掐着软肉，来了个180度的扭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