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小凡笑了笑：“首先，我希望这个黑豹演一出戏……”
张小凡在挂断电话之后，立即开车前往秦书瑶公司所在的方向。
路上，孙若溪特意打电话告诉张小凡，如果银行方面要调查陈国良的话，少说需要三天的时间。
陈国良从事这个行业毕竟有很多年，可谓是老奸巨猾，所以张小凡短时间内不用太过于担心。
张小凡的车子才刚刚驶入秦书瑶公司所在的大楼地下车库，他兜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电话里秦书瑶的声音显得非常急切：“小凡，爸爸不见了！”
张小凡连声安慰秦书瑶，同时他也是急忙乘坐电梯进入秦书瑶的公司。
当张小凡进入秦书瑶公司会议室的时候，他看到了赵文贤也在。
在对视的一瞬间，两个人的眉毛都不由自主地跳了一下。
赵文贤依旧如张小凡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看上去温文尔雅，脸上一直带着一份充满自信的笑容。
仿佛之前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未发生过一般。
赵文贤在看到张小凡的时候，甚至还会对着张小凡微微点头，礼貌一笑。
只是，张小凡没来得及理会这个赵文贤，秦书瑶就已经急急忙忙地走过来，面色紧张地说：“刚刚妈打电话过来，说回到家里面一塌糊涂，爸爸也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