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车的时候，她都是独自一个人。
而现在身边则是多了一个无赖。
没错，张小凡就是个无赖。
秦书瑶坐在靠窗的座位，张小凡在她的右手边。
但凡所有站在旁边，打算要转头偷看秦书瑶的人，都被张小凡怒目瞪视。
张小凡的眼睛就像是一把刀。
所有跟他对视的人，都会不由自主地缩了缩脖子，把头转移。
因为在跟张小凡对视的时候，所有人都会觉得脊背发凉！
过了一个站，卢志华和一些人进入公交车。
张小凡同时也见到了钱曼曼。
卢志华虽然想靠近钱曼曼，但是他一看到张小凡，就立马止住了脚步，站在远处不敢过来。
等钱曼曼走近了，张小凡立即站起来，把位置让给了她，让两个大美女并排坐在一起。
这也使得四周一些男性，都会不由自主地朝着他们所在的位置靠过来。
原本就已经比较拥挤的公交车，一下子被塞得满满当当。
张小凡就像是一个非常称职的护花使者，一直站在二女旁边。
秦书瑶和钱曼曼虽然不是很熟悉，但之前见过面，两个人坐在一起小声地聊着天。
不多时，张小凡明显感觉有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挤了过来。
其中一个人伸手就打算把张小凡推开。
结果，对方推了张小凡两下，发现张小凡就如同岩石一样，怎么推都推不动。
那壮汉瞪视张小凡。
他一张嘴吐出来的口气，就像是隔夜的大便一样。
“喂给老子让开。”
对方这句话才刚刚说完，张小凡的拳头已然重重地打在了壮汉的肚子上。
就这一下，壮汉立即伸手捂住自己的肚子，整个人缓缓地蹲了下去。
他疼的甚至没有办法喊出声来。
坐在旁边的秦书瑶，就只是看了张小凡一眼，随后若无其事地问钱曼曼。
“你以前读书的时候，他就是这个样子吗？”
钱曼曼点点头，又摇摇头。
“以前读书的时候，我们学校里面就没有几个人敢惹他。”
听到这话，秦书瑶不由地抬头看着张小凡。
“他以前那么凶啊！”
“不是凶，而是他耍人的手段太高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