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细细无语了,人家有没有出息,跟他关系很大吗?
再说,剑桥的博士都没出息,那克莱登的博士反而出息了?
“大学时跟他很熟吗?”
“一般。”(事实上一点不熟。)
“联系多不多?”
“一般。”(毕业后从未联系。)
“你都毕业这么久了,干嘛还联系?”
“……”(因为那是黄小觉的八竿子打不着的远亲。)
“是最近才开始联系的吗?”
“……”
“他怎么拿到你联系方式的?”
她闭嘴了:这是审问犯人的节奏呀。
凭什么要告诉他?
“而且,这小子长得也不怎样,尖嘴猴腮的,你没发现吗?他的下巴特别奇怪,一看就像个小混混……”
我的天。
犯的着这样贬低人家吗?
她忍无可忍:“我觉得还行啊。”
他立即紧张起来:“哪里行了?你觉得可以?你这是什么眼光啊?小姐,这小子就像没长熟的茄子,奇形怪状的……”
她气得几乎笑出来:什么叫没长熟的茄子?
“喂,人家只是我校友而已,你管人家长得如何?而且,人家还比我小几岁呢。”
他恍然大悟:对啊对啊。
她悻悻的又闭嘴了:心想,我干嘛给你解释?
“细细,我给你说,姐弟恋没有任何好处。男人呢,这个心理年龄成熟得很晚,同龄的男人一般比女人幼稚三四岁。同龄尚且如此,更何况还小几岁?一看这小子就是‘奶嘴男’,很没担当的,跟着他一辈子都心累……”
一辈子?颜细细真的无语了,怎么就扯得这么远呢。
也没想起李真对自己说过啥呀——人家连表白都没表白过,犯的着这么诋毁人家吗?无非是一个普通同学而已。
“还说什么:‘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
就是这一句,真的太令人不爽了。
这分明就是表白呀。
只爱过一个正当年华的最好的人!酸死了。
他毫不客气:“这小子酸文假醋,矫情得要命。真是个没有文化的小白痴,难道不知道沈从文写了这首诗追求老婆,可是,追到手后呢,又出轨,闹出婚外情……我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