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是你第一次给我吹头发。”
“……”
“我其实是很矫情的一个人。不是唯一的,我不稀罕。”她低下头轻抚他的唇,漆黑色的眸孔深邃,语气轻漫低沉,“对于你,我有严重的感情洁癖。我受不了你对别的女人好。我可以接受一段无爱的婚姻,但是我没办法接受我爱得另一个人在跟我结婚以后跟别人好过。凤锦,你可能把我想得太厉害了,我其实也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你对我做的事,我跨不过去。”她抓住他的手,按在她的心口上,“当初我很伤心。现在也一样。”
伤痕都是一点一点积累起来的,并不说那一次就让她对他失望透顶。
她对他是真的爱不动了,这并不是在跟他矫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