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两人见了面也没说什么。大约就是‘你要保重身体,这五十两虽然少,但也足够令你过上这几天,抓一些药。稍后我会京城,再拿些银两给你。别担心,我家有位叔叔,善通药理,我可以让他为你诊治一下’。然后柴文进也没有说什么,拿了银两就回车上闭目养神了。对了,上车的时候,还是我托了一把,否则估计都自己上不去。”
算算时间也对得上,从出门到回来,用了一整天的时间。在外面可能是吹了风,病情加重,等到第三日陈二去问话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已经发烧晕乎乎的。
有两位人证的证词,目前至少能够证明柴文进当时的身体状况已经不允许他行凶杀人了,也可以直接排除嫌疑。可是,王御史却一而再,再而三的要他死,是有仇呢,还是别人的替罪羊?想到这里,我忽然打了个冷战,难道说,这事情背后还有问题?
西郊别院的人,说法类似。只是说,柴文进他们驾车走了之后,王燕儿回屋里又拿了一个玉镯子出了门,之后就再也没回来。“小姐拿的是她亡母留下的玉镯,本意是做陪嫁之物。我们猜测这也是要送给柴少爷的,可能是忽然想起来了,就又追了出去。当时,也没多想,以为小姐很快就会回来。结果,就再也没有回来。”
“这镯子,我们在案件现场没有找到吧?我印象中没有这个东西。”我问肖小六。
“没有,王燕儿除了衣物之外,任何饰品都没有戴。应该是本就没有戴着,毕竟是居家状态,再穿金戴银反而显得奇怪了。”
“这个西郊别院的产权就是属于王燕儿的,准确说是属于她母亲的。因为受不了他父亲一院子的莺莺燕燕,她想找个清净的地方。就在一年前搬到了西郊,但也经常回去看看她父亲。王御史要是沐休时,也会来西郊别院小住几日。应该说,父女感情还是不错的。”陈二补充道。“西郊别院的仆从也不多,日常也没有什么事情。他们基本上都是陪着王燕儿种花种草种菜?”
“种菜?”
“王燕儿也算是贵家女中比较淳朴的一位。哦,对了,自从她与柴文进退婚之后,她父亲又帮她找了一位郎君,也是一位御史的儿子,与王燕儿同岁。两人见过几面,都觉得还可以,本来是准备秋天成婚的。”
“这人找得到?”
“已经问清了,等天一亮,我们就去找这个人。”高禀文在谈论案情的时候还是很严肃的。
陈二说:“还有一个细节,不知道有没有用处?”
“哦?”我们都来了精神。
“王燕儿因为在尝试种菜,就和附近村庄的农户关系都很好,也经常有些农妇过来帮忙。有时候还带着自己的孩子一起来种菜。据说,有几个青年男子还挺爱慕王燕儿,常常嘘寒问暖,帮她打水搬物。王燕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