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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制好了,我们明天一早就走。先去玉丰县接欢欢,再进京……”
他是不是恢复了?花未央偏眸看向薛容的屋子。他的屋子黑漆漆的,显然已经睡了。可他说明天才能大功告成,配出真正的朱果丹露。三天时间已经是极限,不大可能提前制出来吧?而且他若制出来,也会第一个通知她的……
这样想着,她又宽下心来,只当舒夜是思乡心切。
砰!
一进殿,他带上房门,不客气的把玉无暇关在殿外。
盅毒已解,他却不敢让人知道。瞒外人是为了能顺利离开。瞒她是因为他还没有足够的信心来面对她的怨的她的恨。他想了一下午,还是决定先离开弥国再向她赔罪。
看他这样,玉无暇欣慰的摇摇头:解盅后的他和先前判若两人,从眼神就看得出央儿就是他的一切。如此,他也能放心的走了……
内殿里燃着宁神安眠的香,上好的龙井已经泡了三遍,正合她的口味,桂花糕新鲜可口,是今天才做的……累了这么久,花未央觉得能坐着好好吃一顿,歇了歇,也是一种幸福。何况还有个男仆!
舒夜已经把她乱七八糟的头发给整理好,现在正为她捏肩膀呢!
不久,宫女也把洗澡水给准备好了,舒夜微笑着问:“是现在不洗呢?还是先睡会再洗?”
在制香局呆了这么久,身上染了各种香气,花未央不用惯香,非常不习惯,遂道:“先洗澡!”
“好!”他拉着她往里走。
花未央眼一抽,甩开他,难以置信的睁圆了眼睛:“不要告诉我,你连伺候我洗澡这事也包办了?”
“有何不可?”他轻轻扬眉,笑容清澈没有一丝邪念。
花未央张了张嘴,还是把:你想占我便宜这句给咽了回去,改口道:“不用了,我自己可以。”
“那好吧!我帮你准备衣服。”他也不勉强她。
这人今天太怪了,跟吃错药似的。且不是他中着情盅,就是没中盅那会也没像现在这样殷勤、婆妈!她逃也似的冲到了玉石屏风后,宽衣解带,踏入浴桶中。
温热的水包围了她,为了清爽,连花瓣都没洒,纯粹用清水。
太舒服了!
她满足的舒一口气,又往下滑了滑,靠在浴桶上,闭上眼睛享受。
不知不觉,竟然睡着了!
舒夜为她备好布巾、衣服,久等她不来,便来到屏风处听听,一点儿动静都没有,他心里有些不安,顾不得其它直接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