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不在的时候,找了一个女人回来,却在这个时候问她这样的话。
或许她没有资格去问丰子恺什么,去责备他,因为她是那样的肮脏不干净。
这具身体,被多少渣子一样的男人碰过?
云朵朵的身体忽然战栗起来,这样的她有什么权利和立场去责备丰子恺找女人?
一直不肯給丰子恺,他是一个健康的男人,也有需要。
“亲爱的,你冷吗?”
丰子恺脱下身上的衣服,披在云朵朵身上:“这几天你受苦了,我带去你喝汤,这附近有一家的汤做的很好,滋补。”
“我累了,忽然想睡觉,不想吃东西。”
“宝贝,少吃一点回去睡觉。”
丰子恺不由分说,一把将云朵朵抱了起来,就那样走出小区。
“放下我。”
云朵朵有些窘迫,周围不时有人看他们,这样的注目让她感觉到很不舒服。
“亲爱的,不喜欢这样吗?以后你的生活和事情,都由我来安排,乖乖地听话就好。”
暗夜中,云朵朵的脑海里面不停地晃动刚才那个走出电梯女人的侧影,仍然觉得熟悉,却仿佛湮灭在暗夜中,抓不到那个线索。
会是谁?
丰子恺的身上,有着优雅淡淡好闻的薰衣草味道,但是不知道为什么,云朵朵总觉得他的身上,有着那个女人留下的香水味道。
“先吃饭,回家再说其他。”
丰子恺一直将云朵朵抱到大街上。
“你先放开我,好好走路好吗?”
“好,你答应我乖乖听话,我就放下你。”
云朵朵很无奈,现在才发现,原来丰子恺也和介子微一样那么霸道。曾经优雅绅士的范儿,荡然无存。
“子恺,我以前没有发现你这样霸道过,在我的心中,你一直都是个西方的贵族和绅士。”
“那些只是我的表面,亲爱的,你希望我在你的面前那样?唯有在你的面前,我愿意卸下所有的伪装,让你看到我真实的面目。”
“你真实的样子,是什么?”
她不确定地问了一句,和介子微一样,丰子恺同样有很多秘密不愿意告诉她。
该死,为什么仍然会总想起那只狼?
云朵朵用力握拳,她是丰子恺的未婚妻,心里该只有丰子恺一个人,看的也只有他。
“品尝美食的时候,请你忘记其他的一